被绑的姑娘:我们是被这位王公子绑住的,谁知道他说要做什么游戏,咱们哪里知道是什么新鲜玩意儿,他就将我们二人绑住,还塞住嘴巴,人就不见了。去了哪里,我们也不知道,大人您看,我这胳膊,细皮嫩肉的到现在还有绳子的勒痕呢……
苏止渝扶额轻叹,都大如斗。
看来这是冲着魏景山来的,谁叫他不知道跑哪里去呢,连个证人都没有。
苏止渝:大人,我家公子性子耿直,不太懂得怜香惜玉,但是绝对不是杀人越货之辈……
苏止渝的话没有说完,就被郑景的手势打断了。
他看向魏景山,“王公子,可有什么想申辩的?”
魏景山眼皮都没抬一下,“没有。”
苏止渝:“……”
郑景看着魏景山,“王公子,能说一说你去了哪里吗?可曾跟什么人在一起?谁能为你作证?”
“没有。”魏景山斩钉截铁面不改色。
“大人,您看,他自己都承认了,那这事必然是他所为没错了。”
“对啊大人,与我们无关啊。”
“大人抓了他,带回去慢慢审吧。”
……
人群中一阵阵起哄,声音越来越大,大家都把矛头指向了魏景山。
“好,那既然……”
“大人,大人莫急,我家公子脾气有点倔,我劝劝他,他定不是杀人之辈。”
苏止渝打断了郑景的话,她拉了拉魏景山的衣袖。
“王爷,您是想让陛下亲自去大理寺的监牢里捞儿子吗?”
“有何不可?”魏景山理直气壮,“我又没做,他们还能栽赃嫁祸不成?”
“王爷,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我们还有事情要做。”
“那大不了越狱就是。”
苏止渝:“……”
满屋的人都盯着二人,一个清朗儒雅,一个娇俏俊秀,二人窃窃私语,时不时还有肢体的触碰,拉拉袖子,扯扯衣襟,晃一晃,瞥一眼……
屋内的气氛顿时变得暧昧诡异起来,所有人仿佛都在看戏。
毕竟,养眼的样貌,做什么都不难看。
“王公子,如果实在说不出子丑寅卯,那么……”
“我为王公子作证。”
随着悦耳动听的声音,一袭艳丽的红衣飘进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