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你所想,所以沈小姐以后还请慎言。”
话说的如此明白,沈浅再也待不下去了,哭哭啼啼离开了。
薄母一阵无奈,随后又问道,“你俩真在一起了?”
“这个无需您操心,总之我了解秦诗意,不许任何人随意泼脏水。”薄司寒没有详细回答,只表明自己的立场。
总不可能说出来他还没把人追到手吧?
太糗了。
“对了,”他继续道,“有件事要告诉您,我最近比较忙,可能不会回来住了。”
薄母当即皱眉,“什么事这么忙?忙着秀恩爱吗?有了女人忘了娘是吧?”
毕竟才讨论过秦诗意,她不得不往这方面想。
薄司寒被她瞪的莫名心虚,无奈道,“我是那种人吗?”
“谁知道你是不是瞒着我很多事?”
“真没有!真是公司的事儿!”
纵然心里再怎么不舍,薄母也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待目送儿子离开后,心里好不伤心。
“就算他嘴上不说,我也知道,肯定和那个秦诗意有关。”
“本来见面时间就少,这再一忙,我什么时候才能和儿子团聚?”
“刚刚也真是的,一回来就只知道气我……”
薄母一絮叨起来,便停不住,一旁的佣人很是无奈,又不得不听着。
离开薄家的薄司寒坐上车后,拿出手机静默了半晌。
或许是刚刚提起秦诗意的缘故,这会儿他心痒痒的很,想听到她的声音。
犹豫片刻,最终电话还是打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