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正江找了牌友,正在自家楼下的露天阳台下打牌,脸上是久违的春风得意。
自从上次秦诗意闹了那么多事,他一开始还为了蔚蓝之心的窟窿犯愁,但她迟迟没有来找自己,如今看来,自己这个女儿,不过就是个花瓶罢了。
真以为能把他怎么样?
花瓶就算会装,也永远都是个花瓶罢了。
和她那个母亲,没有本质上的区别。
“哎呦,老秦,你以后可就要享福了。”
他对面的中年男人嘴里叼着烟,牌面啪的一声扔了出去。
“白板。”
“吃上。”秦正江翻牌,这才注意他的话:“什么享福?秦家这个大的家业,不还是需要我来打理!”
“呵呵呵。”
“老秦啊,你这就谦虚了不是,兄弟们又不管你借钱。”
“这么大的喜事都不和我们说?”
“什么喜事?”
秦正江被几人的话给说懵了。
难不成,是如月找到了什么有钱的公子哥没有告诉自己?
“你看你还和我们装是不,我们可知道了啊,你家那个大丫头,什么诗意的,这几年别看在外面,混得可真不错,在薄司寒身边了?”
“前几天我儿子说,薄司寒花大价钱从国外请过来的医生,给他大哥治病的就是你姑娘,我还特意瞧了瞧,可不就是!”
“对,听说这长得也是越来越漂亮了,不知道结婚了没有?”
“秦诗意?”
秦正江愣了一下。
自从那次之后,他怕引火烧身,就再也没有联系过秦诗意,也没有打听过她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