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恩,明白了!”糖糖大方冲男人一笑,总给夜肆深一种非常亲切的感觉。
他摆摆手,“去上幼儿园吧!下午我让梁叔叔去接你们。”
“好的!念念爹地再见!”
“爹地再见!”
夜肆深倏地愣住,再见?他以前从来没有过这种待遇。
他们走后,夜肆深也睡不着了,拿着镜子打量自己那张惨不忍睹的脸。
忽然,病房门被人敲了敲,白瑜洐走了进来。
“卧槽!肆深,你这王八蛋哪来的?”
穿着白大褂的白瑜洐被吓了一跳。
夜肆深瞥他一眼,“下班了?”
“是啊,上了24小时,终于可以休息了,你是不知道,我昨天有多想来看你,但我科室走不开,你还好吧?你儿子真的把你咔嚓了吗?我的天!那你以后怎办啊?”
见他很担心自己,夜肆深不由扯了下唇。
“因祸得福。”
“啊?”白瑜洐实在搞不懂“福个p啊!你都变太监了!”
夜肆深没理他,而是拿过一直放在床头那支半永久眉笔递到白瑜洐手里。
“这不是女人用的东西吗?你怎么有这玩意。”
夜肆深一脸自信,“这个半永久眉笔画得妆是卸不掉的。”
白瑜洐不解,“是,所以呢?你的王八蛋洗不掉了?你不该生气吗?怎么还笑嘻嘻的,不会是气坏脑子了吧?”
夜肆深摇摇头,“我脸上的确实是用这个画的,但它的主人是时柒,她在夜家,日常很少化妆,你说她随身带着这东西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