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因是一个工人施工时候不知道咋回事一不小心脚踩空了,然后掉下来正好砸到了下面站在木板上的人 ,人掉下来的冲力,直接连人带木板砸了下去,下面人去接,到是给了上面掉下来的两个人一个缓冲,但是巨大的冲击力导致接的人骨折了,掉下来的人更不用说,也骨折了,现在都在急救室。
老板在医院走廊急得团团转,这事情要是捅出去了,他的买卖也别干了。
作为包工头,这也有我的责任,我的心里也十分不是滋味。
陈江川的伤势最严重,他的妻子和儿子,都在急救室门外候着,女人一直靠在儿子怀里呜呜哭,一边哭一边嘟囔着:“就和他说了今年他犯太岁,叫他带着护身符,他就是不带,这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咱们娘俩可咋活啊。对对,儿子,你快去你爸单位宿舍取来护身符,那还是我上次去看他的时候放那的。”
我看着这两人情绪都不太稳定的样子,忙说:“我去吧。”
我万万没想到,我是走着回去,结果躺着回医院了,我被吊车上的吊钩砸中了脑袋,被抬上救护车的时候还有迷迷糊糊的意识,之后就一片空白了,再睁眼已经是两天以后了。
一睁眼就看到母亲疲惫的双眼布满了血丝,看到我醒来,瞬间就红了眼圈。
我勉强笑笑:“妈,我没事。”
我们这几个在病房的还没好,工地就又出事了,这次是吊车司机直接从塔吊上摔了下来,人送来时候已经意识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