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先生!”
宁恕和沈祝急忙围上来,将叶木槿搀扶住。宁恕多了个心眼,直接一揽将叶木槿拉进自己怀里,没让沈祝过多接触。
叶木槿摸摸鼻子,抬头看着宁恕,尴尬道:“那个,你先松开我,我需要包扎一下伤口。”
好歹现在她是男人打扮,被宁恕一个“姑娘家”抱在怀里,叶木槿多少有些不好意思,不过宁恕身上有股淡淡的香味倒是挺好闻。
宁恕不情愿松开她,想了想道:“我帮你包扎吧?”
叶木槿撕掉袖子,接过遗洛未用完的上药,宠溺地望着宁恕,“你忘了自己相公是大夫,你也受惊了,先去歇着罢。”
“我守着你。”宁恕用自己的身体挡住沈祝的视线,扶着叶木槿回到庙里坐下包扎伤口。
躲在大佛后的心月这才怯生生探出头,见到几人都没事,大舒了一口气,小跑着过去帮遗洛生火。
叶木槿拿水袋里的清水清洗了伤口,但鲜血还是不停地从伤口流出来,叶木槿一股脑将止血的药全部撒了上去。
宁恕看着这么深的伤口,甚至觉得自己胳膊都疼,而叶木槿面不改色。
他想起前些天自己的腿烫伤时的痛楚,忍不住问道:“相公,疼吗?”
“疼?”叶木槿一边将撕成布条的袖子缠在胳膊上,一边抬头看着他。自小到大她学医、练武,试过的毒药无数,受过的伤也无数,还真未说过“疼”这一字。
她摇摇头,咧嘴一笑,看似无心无肺,“我给手臂点了穴,没知觉了。”
宁恕:“……”为什么当初不给自己点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