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进贼了？管家，你流了好多血，你们别干看着，赶紧把医生叫过来，让医生给奶奶和管家做个检查。”
佣人面面相觑，没有动作。
厉恬恬来得晚，可能不懂内情，但他们刚才全都看得清清楚楚，管家是被厉承州压在地上揍的那个人。
他们在厉公馆工作多年，从未见过厉承州对谁动过粗，管家若是清白，厉承州总不会闲到找管家的茬。
而且落在地上的那一支针管，让事情变得扑朔迷离。
厉承州没有发话，他们更不敢动。
江黎给厉承州递过去一个眼神，让他不要担心厉老夫人的状况。
厉承州冷漠地扫了厉恬恬一眼，厉恬恬仿佛被人看穿，她不禁打了一个寒颤，不再多言。
“说吧，你要对奶奶不利的原因。”厉承州盯着管家。
管家哽着脖子，声音沙哑道：“没什么好说的，杀人偿命，我要她的命，有什么不对？”
宋阿姨愤恨道：“管家，你我皆是厉家的老人，厉老夫人和少爷对你怎么样，我们大伙儿都看在眼里，你怎么能恩将仇报，对老夫人不利？”
闻言，管家讥笑出声，猩红的双眼被浓烈的仇恨所浸满，他看着躺在床上昏睡的厉老夫人，怒吼道：“老夫人对我不薄？没错，她给了我一份体面的工作，让我像条忠犬一样伺候她，这就是你们所说的她对我恩重如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