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张照片震得白起涅呆呆愣了半天。
不能啊，不能啊，不能啊。
赵建国是目前龙州建筑集团内名气最大的子公司老资格书记兼董事长，快退休了，怎么是同性恋？这刘嫣然......
刘芙蓉铁证在手，洋洋得意，又给白起打电话：“怎么样，我没说瞎话吧，你就是个大傻子。”
“嗯，我是个大傻子。”白起沮丧至极。
芙蓉笑起来：“我要不告诉你，你都不知道吧，白跟他同事两年。我头一次看见他就觉得他女里女气的。还有那个老头，我也见过两次，阴阳怪气的，看着就不像好人。”
“这照片你怎么得来的？”
“电梯里有监控啊，大哥，那天刚好我值班，在监视器前百无聊赖呢，看见这一幕，这俩人照说也应该知道电梯里有监控，不知道那天咋了，也可能是因为比较晚了，他们认为没人会注意到，一时没忍住。”芙蓉继续大笑。
“你认识那俩人么？”
“我也刚来不久，认不全，那个女里女气的，我认得，他也是刚调来的，我帮他办过车位的事，乍一看还挺帅的，正处哎，居然是个兔子。另外一个老头我见过，不知道是谁。”
“你从监视器上截的图？”
“对呀，那天刚好我值班，无意间发现了这个大秘密，让你总说我造谣，给你看看真凭实据。”
“你给别人看过么？”
“没有，这种事是人家隐私，咱们关系铁，看看没关系，要是给广范传播，好像犯法，不能给别人乱看。”
“你知道就好，这种事情，他们性取向有问题，但毕竟是隐私，不犯法，咱要传播，就犯法了。你尽量别传给别人了。”
“行行行，不用你给我普法，哎，你刚说那个兔子还有媳妇？”
“对啊，有。”
“那他有孩子吗？”
“也有，孩子还挺小的，四五岁吧。”
“哎，那你说，他媳妇知道他是兔子么？照说应该知道，我听说他们这种人有两种，一种是对女人一点儿兴趣没有，亲近一点就恶心，还有一种是双性恋，那你说他是哪种？那孩子是他的么？”
“你问他去！这我哪知道啊。我跟你说，我都被这几张照片整懵了，实在想不到啊。”
“想不到吧？我也没想到。这大楼里的人整天看着都人五人六的，见着我们都趾高气扬的，连个招呼都不打，谁知道他们私底下是这么龌龊。我要没看到，我也不敢信啊。”芙蓉非常得意。“那老头你也认识吧？”
“我也认识。”
“是谁啊？宣传部经理的情人，我估计也是个领导。”
“这......”白你犹豫了一下，想替领导隐瞒，又一想，这隐瞒毫无意义，芙蓉在大楼里工作，很快就会知道领导的身份，于是如实说：“那是集团内目前名气的最大子公司，鼎公司的书记兼董事长，姓赵。”
“啊？也是正处啊？”
“可说是呢，正处，而且是老资格正处。也可能是集团范围内权力最大的正处，至少是数人之一。”
“我去，我去！你说说，你说说，这都是什么人啊。”
“我不会说，我懵了，你赢了。”
知道这件事，嫣然升职的事也就不是秘密了，白起曾想提醒嫣然注意举止，想想又作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