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之前痛斥她的男人非但没有表现出任何老古板的一面，甚至还施施然发问：“你这是在邀请我吗？”
再然后……
往事不可再提。
摇光筋疲力竭的挂在戚凛的手臂上，小声嘟囔：“人面兽心！”
说好的老古板呢？
现在怎么不古板了？
不古板的男人唇角挂着餍足的笑，甚至还真诚建议：“这种衣服，以后多穿些。”
这蠢鲛人，难不成以为从前他是真的看不得这些？
不过是看得到摸不着的焦躁罢了。
摇光暴躁：“你想得美！”
拿这当福利呢！
戚凛轻笑：“是，我想的美。”
甚至做的也美。
在察觉到他手再次不老实的时候，摇光果断的扣住他的手臂，声音坚定：“戚凛，我们回房间！”
波涛汹涌什么的，她还是个孩子，她受不了。
戚凛指尖一顿，有些遗憾的道：“行吧。”
其实有的时候，星空也是一种乐趣。
但有的时候，床未尝也不是一种乐趣。
在万年纯阳真人的玩闹下，摇光觉得她以后应该无法再直视乐趣两个字了。
当被抱入浴缸的时候，她飞速的变回了鲛人的原形，任由男人怎么劝都不肯再变回来。
不行了，不行了。
她真的一滴都没有了。
戚凛瞧着她一脸生无可恋的模样，忍不住亲了亲她的眼尾，轻笑：“刚刚不是挺开心？”
摇光有气无力的掀了掀眼皮。
是，刚刚开心是真的，现在被掏空也是真的。
万年纯阳真人，惹不起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