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分明是在莫离说话，又怕我能听懂，所以才用着我听不懂的嘶鸣。
莫离只是看着拓拔霆琛不说话。
我静默了一下，对莫离道：“我答应你！”
说着，我掏出了那一枚之前莫离给我的药。
心中万分的痛苦和挣扎。
我伸手按在我的小腹上。
我肚子里的小东西虽然被拓拔霆琛封印了，但当我的手按在小腹上时，她还是会乱窜的。
这一次，他似回应我一般，只轻轻的在我的肚皮上踢了两下。
感觉到他踢我，我心里更加的不舍了。
我又看了一眼缠在我手上的拓拔霆琛。
我无法取舍。
莫离看我没动，低声的催促了一声：“秦音，你如果现在不当机立断，只怕拓拔霆琛会阻止！”
他说的很隐晦，面色凝重的看向了拓拔霆琛。
原本缠在我手上的拓拔霆琛直接沿着我的手臂游了上来。
然后直接就用小蛇尾缠住了我手里的药。
然后朝我嘶嘶嘶的嘶鸣。
这一次， 我是能听到他的话的：“不能吃！”
我听到他的话，眉头紧蹙着说道：“拓拔霆琛，给我！”
他快速的从我身边游走了。
莫离起身，直接伸手一挥，拓拔霆琛便被直接定在那了。
莫离起身走到了拓拔霆琛身边，从他缠着的尾巴上拿了药，然后递给我。
他对拓拔霆琛说道：“阿琛，我知道你一定会恨我！就算我们再也无法做朋友了！我也无法看着你在我面前魂飞魄散。”
我攥紧了那一颗药。
其实在苏平告诉我拓拔霆琛最终的目的是想要我吞噬这些小螣蛇时，我心中已经动摇了生下他们的念头。
让我吞噬掉自己的孩子比他们腹死胎中更残忍。
我情愿如今放弃他们。
我深吸了一口气，攥紧了药，放入口中。
一旁的苏和急声的朝我喊着：“阿音，不要！你会后悔的！就算你是为了神殿，等神殿醒来，他不会原谅你的。”
拓拔霆琛被定在那，只能发出嘶嘶嘶的声音。
我强迫自己不去看拓拔霆琛，扭过头咽下去。
我心中只剩下一片悲凉。
我没得选！
从一开始，所有的事都不是我能选择的。
孩子，对不起……妈妈对不起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