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最终，他们还是没有说话。
毕竟，他们从心底还是不愿意相信慕倾雪是那种人。
这不就是传说中的道德绑架吗？
叶凡紧皱着眉头，要不是慕倾雪拦着，他真想让这些人尝尝闪电烤肉的滋味。
“姐，不好了！”
姚楠满头大汗地冲了上来，急匆匆说道：“你的粉丝在狂掉，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已经掉了一千万了！”
“哦。”
慕倾雪淡淡地点了点头。
这反应让姚楠以为，她不是没说清楚。
掉粉丝啊！
还是整整一千万的粉丝！
就算是对慕倾雪这样的大咖来说，想要涨一千万上去都不容易，可她怎么还这么冷静？
“姐，你没事吧？”
姚楠担心地看着慕倾雪，怀疑她是不是已经被刺激的有了心理疾病，否则怎么反应这么平淡？
慕倾雪摇摇头道：“有些人，不值得挽留。”
她们对话的时候并没有闭麦，场间的歌迷都听得一清二楚的，而这番对话，也全都被直播了出去。
手机的震动声更强烈了。
姚楠低头看了一眼，额头直冒冷汗，“又掉了一千万……不，两千万了！”
她眼眶发红，几乎要哭出来，“姐，再这么下去，你的粉丝可就要掉没了！”
慕倾雪正要说话，孙巧巧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她犹豫了一下，把话筒关上，接了起来，“喂？”
“慕倾雪，滋味怎么样？”
电话那头，传来孙巧巧得意的笑声，“你还有最后一个机会，在摄像机面前给我磕头认错，我就让人帮你澄清。”
慕倾雪抬起头，看向正对面的摄像机。
摄像师早就不知道被人群冲到哪里去了，只余下一个孤零零的摄像机。
慕倾雪冲着镜头张了张嘴，缓缓吐出两个字，“做梦。”
砰！
孙巧巧气得直接摔了手机。
都这个时候了，竟然还敢用那种轻蔑的眼神看她。
慕倾雪，你死定了！
孙巧巧眼底闪过一丝狠辣。
舞台上。
姚楠欲哭无泪地看着慕倾雪道：“姐，你的粉丝……就剩下一百万了。”
从八千万掉到一百万。
这也算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吧。
慕倾雪自嘲地笑了笑，很快收拾好了情绪，拍了拍姚楠的肩膀安慰道：“掉就掉吧，反正今天之后，我就退出歌坛了。”
“可是姐你还要演戏啊！”
“……”
小丫头，不会说话你就别说好不？
慕倾雪有些头疼，当初她是怎么看上的这个直肠子的小丫头来着？
便在这时，叶凡突然说道：“小丫头，还不抓紧去办让你做的事。”
“你再喊我小丫头我跟你急！”
姚楠怒目而视。
下一刻反应过来，雀跃道：“对了，我们还有大杀器呢！姐，你等着！”
说完噔噔噔跑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