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晚书吸了一口气,行,她闭嘴。
心里操心这男人以后可怎么娶媳妇啊,就这臭脾气,搁哪个女人会喜欢啊。
叹了一口气,她抬着碗准备吃饭。
君慎出乎意料的问了她一句:“为何叹气?”
顾晚书心直口快,“还不是操心你这脾气以后有哪个女人愿意嫁给你。”说完她便感觉自己周边的温度冷了几分,立即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对上男人阴冷的目光用手指做了一个闭嘴的手势。
“不用你操心。”君慎口吻冰冷,他确实是不需要别人为他操心终生大事。
他君慎,那是不想。
想的话,随便勾勾手指那女人都是排着队的往他床上挤。
但——
他不想,因为他对女人确实没什么兴趣,因为那是个麻烦的生物。
所以,自己母亲为了他的终身大事,已经在郊外的寺庙里求神拜佛好多年,至今还未回来看望一眼他这不孝的儿子。
见对方不领情意,她撇撇嘴:“谁愿意操心你的事,你以为我愿意啊。”这不是赶上了就这么一说嘛,至于这么较真嘛。
“如此最好。”君慎倒是真的很认真。
顾晚书朝他翻了一个白眼,她还是老老实实的吃饭吧,这男人脾气阴晴不定的,可不想什么时候说错了话又准备杀她了。
拿起筷子正准备夹菜,君慎看了她一眼,出声:“等等。”
顾晚书手僵在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