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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北洲发现，顾染她变了。
不会再主动的跑到公司里面找他。
不会再露出那真挚甜糯的笑容。
不会再冲着他撒娇发下小脾气。
她对他，毕恭毕敬，连笑容都是算好的，小心而谨慎。
她这样的温顺却让他看的扎眼，整整一个月，脸色都没有好过。
顾染不知道自己又是哪里惹着他了，因为每日精神的紧绷，小脸都变得越发憔悴。
顾恋看到她的时候，大吃一惊，是指一个月的时间，眼前的顾染瘦了不止一圈。
“姐，是不是厉北洲对你不好？”
顾染捧着一杯温热的奶茶，小小的吸了一口，笑着摇了摇头。
可是那笑容苍白的扎眼，顾恋抿唇，“肯定是厉北洲对你不好。”
深深的吐出了一口浊气，她抬头看向蔚蓝的天空，眼底带着某些决绝。
顾染一直垂着眼帘，没有察觉到顾恋的变化，樱唇动了动，“我要回去了。”
“唉？现在才十二点你就要回学校吗？我们见面还不到十分钟啊，中午不一起吃饭吗？”顾恋拉着顾染，不舍得她走。
顾染眨了眨眼睛，忍着眼底的酸涩，“我……我回去……”
学校，厉北洲已经不让她去了，几乎每日都是把她捆在身边，就像是看什么囚犯一般。
昨天他把她折腾的狠了，或许是怜惜她了，允许今天她在家里面休息，但是哪也不许去。
她就像是金丝雀，之前一直被厉北洲捏在手心里面去哪都带着，现在他把她扔进了金笼里面，哪也去不了。
顾恋有些失落，踢开脚边的石子，“那我能跟着你去旁听吗？我自己一个人太无聊了。”
顾染歪头没有看向顾恋，“不行……我要回碧水蓝天……”
要是厉北洲知道她出来了，她就完了，他这段时间心情不好，她不想触他的霉头。
顾恋怔了一下，“我可以跟着你一起去吗？”
顾染连想都没有想，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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