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强忍悲痛，声音冰冷：“我早已不爱你了，之前没和你说，是看在爱姻的份上。”
风吹乱了卢姻的头发，二人都看不清对方的表情。
说完这句违心的话，他大步流星地朝反方向走出，却忍不住湿了眼眶。
这之后，他放弃了做心理咨询师，随便找了个看大门的工作。
他想离自己原本的生活轨迹越远越好。
他以为这样就可以不伤害到别人。
可他发现，自从文小柔伤害的人越来越多后，渐渐地她杀戮的欲望越来越强烈。
理由也不再拘泥于和陆行远有过接触的人。
甚至于和陆行远有过一面之缘，被陆行远不自觉看了一眼的人，文小柔都会抑制不住去伤害。
某天早上，陆行远醒来时，发现自己手上沾满血迹，整个屋子也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
他皱着眉头起身，望向镜子前自己满手是血，不由得大骇。
他怒问：“文小柔，你又做了什么？”
文小柔没有回应。
血迹已在皮肤上被氧化掉，陆行远怎么洗都洗不干净。
他几乎崩溃，颤抖着看着镜子里面染鲜血的自己：“回答我的问题，文小柔！”
文小柔轻飘飘地说：“只是亲自动手了一回，远哥，为什么要生这么大气？”
陆行远已经尽量去满足她的要求了。
可他今天才发现，他的纵容只会让文小柔得寸进尺。
“这可是活生生的人！我这阵子除了你没和其他人说一句话，你怎么还不满意？”
文小柔的声音有些委屈：“我确实是操控了他们剥皮，可这又如何？我害怕那些人把你抢走，只是用我自己的方式来爱你，这难道都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