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不跟我合作，但是书上记载的功法，我告诉他们的话，你这次就完了。”
“你在威胁我？”赶尸人看着聂双儿，沉声，眼底慢慢的变得恼火的不行。
聂双儿轻声道：“我又怎么敢威胁师叔呢？”
这段时间，聂双儿接触的很多，也很尽心尽力的去看了他们师门内很多功法。
在想拿捏住赶尸人的办法。
听到凤倾音说起泣血的事情，她想了许多，有些是师父口耳相传的东西，书上没有记载。
“你倒是挺聪明。”赶尸人这样说道，知道她肯定是明白了一些事。
才会来找自己，没有筹码，又怎么可能来呢。
聂双儿看着他：“我要的不多，这些恶心的人去死就好，至于师叔做到什么份上，我无所谓。”
她根本不在意那些人的命。
“你最好不要被凤姑娘知道。”赶尸人轻声道，“不然你这辈子，也别想待在她的身边了。”
“呵，我明白的。”
她又怎么会不知道呢，这个事情，一旦做了。
那就是没有任何回头路了。
哪里需要什么回头路。
做就是了。
赶尸人看着她：“难怪啊，师兄收你做徒弟，看着乖巧的很，实则是个心狠手辣额。”
也是个有手段的，不然没有什么心机，做不出这样的事情来。
聂双儿笑着道：“权且当师叔是在夸奖我了。”
“合作愉快啊。”赶尸人笑了，互相利用罢了，谈不上什么合不合作，他也不甚在意这些。
赶尸人看着聂双儿，神色微微变了：“你这么狠，凤姑娘要是知道的话，会怎么想，大概会很伤心吧。”
“无所谓。”聂双儿看着他，“等到那个时候，我差不多也已经死了，我死了，一切也就尘归尘，土归土了，可那些想要害她的人，也得死了。”
只有这样，聂双儿才会放心。
“你不会理解我对阿音的感情，我希望她好好活下去，承载着我的希望活下去，我也不希望别人伤害她，谁都不可以。”
包括你。
聂双儿的眼神，很是坚韧。
男人盯着她看，看了很久，突然就笑了。
“倒是让我很意外啊，我想过千万种可能性，唯独没想到是你。”
“现在也没有很晚啊。”聂双儿轻声道，“我想你跟我一样，不喜欢阿音出事，对吧？”
“嗯。”
男人沉声。
“你一口一个凤姑娘，倒是让我想起一个故人。”聂双儿猛地抬头，那双眼睛，探入他的双眼。
像是在搜寻什么。
但是很快，赶尸人就移开了视线。
“不必这样套我话，没有任何用，我跟凤姑娘之间的情与仇，都会在这座城内了断。”
至于是谁死，至于最后如何。
谁也不能决定。
聂双儿笑了：“很巧，我也是，我与所有人，与这个世界所有人的爱恨情仇，都会在这个时候落幕。”
一切的一切，都在这里，寻求一个了断吧。
聂双儿自然不会将他们的秘密告诉给赶尸人，但是赶尸人又不蠢，怎么可能发觉不了异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