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薄夜沉毫不犹豫的回答。
这个回答让苏雪凝感觉被冰水从头浇到脚，浑身都冷的吓人，她看着薄夜沉颤声问：“夜沉，你是不是和那些佣人说的一样，就是喜欢水水！”
薄夜沉听到这个问题一愣，又别过脸沉声说：“我没有。”
“哥哥……别气，水水……水水乖……”秦若水看到薄夜沉这么生气的样子，连忙小声的说。
她听得出来两个人在吵架，这么疾言厉色的薄夜沉，她从来没见过。
薄夜沉听到她的话之后及时收敛住脾气，这个小傻瓜到现在还在给自己揽责任，“哥哥没有生气，水水也没错。”
看着还在哭泣的苏雪凝，薄夜沉低下头，“刚刚我态度不好，抱歉。”
苏雪凝听得出薄夜沉只是为自己的态度道歉，而不是因为秦若水的事。在秦若水的事情上，他始终无条件的袒护，丝毫不允许任何人说秦若水的不好。
苏雪凝酸的压根都发疼，为了维持住自己善良大度的形象，却又不能揪着这个事情不放。
她用纸巾把眼泪擦干净后摇摇头，“夜沉，你虽然疼爱水水，但也要考虑大众接受度，他们原本就对她带有有色眼镜，我们无法阻止的。”
薄夜沉不语。
他知道苏雪凝说的是实情，但是这个说法还是让他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