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因为他道歉了,自己也出过气了,许落栎对他没那么讨厌。
“我去工作了。”她落荒而逃。
唉,大清早,要不要这么刺激。
许落栎瘫在椅子上缓了很久,才开始做事。
最近几天,江暖言和冯爱美叫她一起去吃饭,许落栎都不敢答应。
她一来就工作,一下班就回家,尽量降低存在感。
等风头过去,也差不多要过年了,今年过年早,除夕就在一月底。
纪哲言最近很守规矩,只要她拒绝,他就不踏入卧室一步。
碗盘也不怎么砸了,就是撒盐巴还没掌握好分寸。
他认为做菜就该有中华美食的精华,不拘小节,少许适量即可。
在量的多少上过于斤斤计较就没意思了。
许落栎看他自圆其说,乐在其中,也没想着强力纠正。
反正他盐吃多了就长脑子了。
退一步,生活还蛮和谐。
许落栎起先还挺得意,觉得自己把男朋友调教地乖巧懂事,后来才发现,这一切都是假象。
他在酝酿一个巨大的阴谋,他要以他的乖巧懂事来换取一次机会。
“你回去的话,可以带上我吗?”他漫不经心地问。
许落栎脑壳痛,她喜欢他喜欢到无以复加。
一旦错过,或许再也不会提起更大的耐心去慢慢和一个陌生人从头开始磨合。
但他们之间还有很多事情没有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