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栀身侧的手紧了几分，姣美的脸上笑容依旧不变；“第一次见我的人都这样说。”
“不，我保证这绝对不是第一次见过你。”大脑似闪过什么，憨厚朴实的视线陡然变得犀利，射向南栀，似要将她脸上每一根绒毛都要看清。
尖利的指甲陷入肉里，那微刺的痛提醒她要保持镇定。
“想起来了吗？如果没想起来就请停车，我到了。”南栀看着近在咫尺的公寓，松了口气。
司机最后不甘心的看着南栀的背影，始终想不起她是谁。
另一边，等听到劳斯莱斯引擎声的启动，和关门的声音，南栀身上像是忽然没了骨头支撑，整个人顺着门板下滑，光洁的额头有冷汗参出。
方亦宸两人的情况也不是很好，陈晓梦听到动静赶忙出来一看，差点被摊在地上的三人吓到，慌张跑过去，两只手这边伸伸那边伸伸，慌乱无措地不知道要扶谁。
南栀回过神，声音却仍有些有气无力，但她知道，如果自己再拖延一分钟，陆宗豫就会越早知道这件事，便带了几分惊惶地，叫陈晓梦快点叫救护车，送他们去医院。
而她不知道的是，她预想的事比她想像中来的要快，顾北一直站在公寓门口，手中攥着手机，手机屏幕的光忽明忽暗，同他犹豫挣扎的心般。
这种情绪出现在他身上让他感到吃惊，因为是第一次出现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