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可能也是好消息,年年她会修。”左鹤岩道。
“左先生,你确定吗。”大队长不太相信。
左鹤岩说刘年年会修电视,微波炉,按理说无线电设备也行,听了他的话,大队长沉默良久。
对电器一窍不通的蔺白,受不了这种吓死人的沉默,他问道:“会修电视,也不行吗。”
“倒不是不行,是我不知道要怎么告知刘小姐无线电设备所在,更麻烦的是,他们能不能有第二次通话的机会。”身经百战的男人,抓住了问题的关键,大队长看向左鹤岩,目光里透着希望这个人能说出一套办法的期待。
毕竟在此之前,刘年年似乎有话和左鹤岩说,不过人不对,戛然而止了。
众人的希翼落在眼里的蔺白,他知道不该,可控制不住心头苦涩加深,他再次被排斥在外,根本插不上手,而在目光中心的左鹤岩,抬手摸了摸眼睛上的绷带做沉思状。
“我想想要怎么说。”他果然有办法,大家闻言都松了一口气。
“很好,目前进展不错,人质安然,海盗情绪稳定。”情报官拍拍手,为第一阶段顺利鼓掌欢喜。
他们不知道的,是刘年年此刻的处境!
看守掐住了她的脸,刀尖从刘年年的面颊上戳入,血珠顿时咕噜咕噜往外渗,刀子一点点往下,血从新剌开的伤口往外冒,很快脖子和衣领上全都给染成了刺目的红,咬着牙的人浑身疼得颤抖,耳边是秦箐儿放肆的哈哈大笑,女人得意洋洋看着自己,刘年年偏不如她的意,咬碎牙也一声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