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服务生。”匪首说完,把手里的东西拍在游戏桌上。
坐在他对面的姑娘眉眼依旧含笑,有样学样的也把手里的东西拍桌上,两人无声对峙了几秒后,空气里肉眼可见的有了火星子,过了一会儿,目光微凉的匪首让手下去拿两瓶汽水过来,他知道要先礼后兵。
等姑娘和她男人都喝了水,坐在桌子上的另外两个人对刘年年投去渴望的眼神,但被姑娘直接忽略了,谱摆够了,她该换上说正事的专用表情了:“我们可以谈了,你们这次打算要多少钱,报个数吧。”
“你想花钱买命。”匪首若有所思的说。
“花钱消灾。”刘年年纠正。
“有区别吗。”
“区别很大,如果是花钱消灾,我们给钱,但追捕你们是当地警方的事。”她眉目敛起,公事公办的停顿了片刻,在匪首目光闪动想要听下回分解时,刘年年才收起卖关子的模样,侃侃而谈道:“如果是花钱买命,从这一刻开始,游轮上的人如果再有伤亡的话,我会牵头发起一个信托基金,让你们成为赏金猎人的新宠儿,咱们不死不休。”
“你也知道这些钱一准能花出去吧。”
刘年年看了眼手表的时间,不经意间对上阿贝德先生惊愕的脸,她对老先生笑了笑,遂等着匪首做选择。
敢和他说不死不休的都死了,匪首知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他自己就是这条道上的,不过眼前打算以牙还牙的姑娘,以为他是小孩子吗:“你死了怎么还能发起信托基金?”
“当然是没死之前打电话留遗嘱了,不然你以为是什么,拉死神入伙搞融资吗。”她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