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打得可重了,比以前几次都重。
“干吗啊?”过了好几秒,她才嗫嚅着问了一句。
“童玲晚,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说的什么混帐话?”莫厉琛严厉地呵斥道。
她说什么了?
童玲晚想了想,她说自己得绝症了。爱上他,不和得绝症一样吗?治不好了。他是好是坏,都是她的命运。
认命这种事,童玲晚以前是嗤之以鼻的,但是现在不一样,遇上莫厉琛,她心甘情愿地认命。
莫厉琛又抬起了巴掌,童玲晚吓了一大跳,妈呀嘞,这和打儿子一样的真打,那怎么行。但儿子又有几个真敢和老子还手的,于是她飞快地爬起来,连声说:“错了错了,不说了。”
莫厉琛的气渐散了些,拉开她挡在前面的手,把她抱了起来,低低地问:“胃疼?哪里不舒服,脸色这么难看?”
“肚子疼胃也疼。”童玲晚乖乖地回答。她心里是要骂自己没出息,窝囊废的,他吼一声,她就跟个耷了耳朵的兔子似的,缩在他怀里不敢动了。
他给她把脉,在她小腹上摁了好半天,又捏起她的眼皮子看,最后拧拧眉,起身去冰箱看她昨晚吃剩下的那些菜。
“你昨晚的菜在哪里买的?”
“对面的超市。”童玲晚说道。
他转头看了她一眼,拎了只药箱过来。给她配药,喂她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