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说有机会后悔的。”她不甘心地嚷了一句。
“没了。”他翻了翻烤好的肉,夹到她的小盘子里,“快吃,很香。”
“你吃口肉,我就坐下来。”童玲晚提了个无礼的要求。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不可能”,但她现在就想他做到这个“不可能”。
果然,他抬眸看向了她。那视线,直直地刺进她的眼底,一丁点儿缓和的机会都不给她。然后他把筷子转向他自己,吃了那块烤肉。
“行了,坐吧。”他喝了口酒,面不改色地说道。
“是不是人的脑子看多了,所以不吃啊?”童玲晚忍不住问道。
“我打僵尸打多了。”他说道。
童玲晚看向他面前的套餐,纯素的,好像油都没怎么放。切得薄薄的黄瓜,翠绿的荷兰豆,素成一片草原。
“吃那么多绿的,小心变绿。”她恶意地开了句玩笑。男人都怕被绿的。
“你敢吗?”他慢条斯理地说道。
童玲晚不敢,她怕他。她毫不怀疑,若真让他不高心了,他就会切开她的脑子,往她的大脑里种蛊,让她一辈子为他头疼。
“你为什么要当脑科医生?”她又问。
“外科手术,我都能做。”
莫厉琛的手终于抖了抖,抬头看向她,“你真不吃?那我叫人撤了。”
童玲晚托着腮说:“我觉得我看着你就能饱。”
又怕他,又要挑衅她,她是有自虐倾向了吧。
啪……
筷子拍到桌上的声音,有点儿重!
童玲晚吓得一抖,赶紧抓起了筷子,把烤盘里的肉统统夹到了自己的碗里。
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