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点半要回来啊。”赵姨追出来，大声叮嘱道：“莫先生要送她回来啊。”
“我九点半要回来。”童玲晚眨眨眼睛，抬眸看莫厉琛。
莫厉琛不看她，淡淡地回道：“不回来。”
“我要……”童玲晚软着嗓子抗议。
“回不来。”莫厉琛又弯了弯唇角。
童玲晚看着他起来的样子，有些迷糊。冰山会笑了，是不是代表春天要来了？
他开车很稳，不快。
童玲晚坐在副驾上，不时看看他，挺想问他现在去哪里的。
星辰渐起，灿夜已至。童玲晚的第一次约会，在沉默里开始了。
“那个……莫叔叔，我是你第几任？”她忍不住问了句傻不拉叽的话。
莫厉琛的手伸过来，手指勾了勾。
童玲晚琢磨那手势，第七？
前面有六个了？集齐七龙珠吗？那她算是终结者吗？
“手给我。”他拧拧眉，扭头看了她一眼。
童玲晚反应过来，把小手往他掌心一搁。
“这么凉。”他又拧眉，握紧了她的手，慢慢踩下刹车。
红灯了。
童玲晚大胆往他面前凑，小声问：“去哪儿啊？”
“你想去哪儿？”他转过头，迎上她乌亮的视线。
童玲晚眨眨眼睛，轻声说：“我想去买个浴桶。”
哎哟喂，童玲晚你为什么不说去看电影，喝咖啡，你要买浴桶是啥意思？要和他洗鸳鸯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