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停在了不知名的山头,飞行员在关腾的吩咐下早就准备好了药包,给苏极处理伤口。
只是没法缝针,止血还是可以的。
关腾搭帐篷。
处理好后,苏极躺在帐篷里面,没有被子,但起码没风。
就一个帐篷,直升机也带不了多少东西。
飞行员去直升机里休息,关腾也可以去机舱内,他非要去帐篷恶心苏极。
苏极躺着,江挽坐在他身边,苏极游说了半天江挽就是不躺,又来一个关腾。
苏极闭上眼睛。
关腾:“装什么,跟哥聊聊天,深夜寂寞。”
江挽听到这么一说,她就起身出去。
苏极:“你别走!”
江挽回头:“你俩聊吧,我出去吹吹风。”
她去外头,站在树林之间,陷入了沉思。
帐篷内,苏极没法坐,用眼神杀死关腾:“滚。”
“你别走……”关腾学着他的语气:“你不是挺狂么,怎么还对女人说这种话,真丢人啊。不像我,我就没说过这种话,要走走呗。”
“我现在听你这死鸭子嘴硬的说辞我就想吐,没准哪一天你跪着求唐月别抛弃你,赶紧给我滚出去。”
“老子跪天跪地跪父母,绝不跪女人,不像你,你骨气是死了?”
“去你爷爷的,要媳妇儿还要什么骨气。”苏极闭上眼睛:“你是没吃过爱情的苦。”
“哟,你吃过?”
“都是江挽喂的,她想我死。”
江挽在外面听到了,“……”
关腾也觉得没意思出了帐篷,过了半小时江挽才进去,到底是身体不舒服,进去时苏极已经睡着。
睡着了好,省得聒噪。
江挽屈膝坐着,头埋在膝盖上,也进入梦乡。
睡的迷迷糊糊时,感觉有人动她,她未动。
直到他艰难的把她挪下来靠在他怀里睡,他侧身,把她搂在怀里,他又拍着她的背,像哄孩子似的。
江挽的眼皮子掀了掀,始终是没睁开,也没同他说一句话。
第二天,直升机降落在苏氏公司楼顶。
苏靳西装革履的在等着,他骏冷的像座山雕似的,全身哪儿哪儿都写着生人勿近。
他把苏极背到了自己办公室,医生给他处理。
关腾向苏靳说了此事,苏靳嗯了一声,对江挽道:“你的酒吧被封了。”
江挽:“嗯。”
她不意外。
苏极:“这孙子。”
苏靳道:“一会儿送你去医院,我去找迦尔。”
苏极:“不用,明天是他儿子一岁生日,他必然会大摆筵席,我去。”他不能白受这个罪,不能让他白欺负江挽!
像迦尔那种财大势大、又死皮不要脸之人,对付他,就只有一个好方法!
苏靳递给了他一杯水:“我跟你去,我不能让他再伤害你。”
苏极露齿一笑:“谢谢大哥。”
关腾感叹:“不愧是你大哥从小就把你当妹妹养,瞅给你惯的。”
……
隔天。
苏极养了一天,体力也恢复的差不多,和苏靳穿上西装,意气风发的去参加迦尔儿子的周岁宴。
只是苏极黏上了假胡子,以免一去就被认出来。
依旧是前天晚上的那个庄园里,来了不少人,名人政客,包括陆离都在。
他一眼就认出了苏极。
苏极跟他站在人来人往的花园后面。
陆离看他这身装扮,失笑:“怎么,不会是躲人吧?”
“还真是,和这主人有点过节。”
“那还来?”
“不来这过节怎么消?”
陆离猛然醒悟:“江挽酒吧被无故查封,不仅如此,还有三名经理被扣押,昨天下午我们送去的酒因为无人收只能返回到仓库,你的过节是不是和江挽有关?”
苏极随手从过路服务员手里拿了两杯橙汁,一杯给陆离。
他的唇角泛着柔软的红:“还确实和江挽有些关系。”
陆离:“需要帮忙么,我义不容辞。”
“不用,我一个人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