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过来人,你刚刚的眼神已经告诉我一切。你快跟我说说,到底与那人相交多久,你们是否……有肌肤之亲?”
“……”绕是大胆的漼时宜也红了脸庞,在婧曦的直视下摇了摇头。
这下婧曦松了一口气,还好漼时宜是个守旧的女孩子。
“你时时于我在一起,那人你可了解,莫不是我王府之人?”漼时宜与王府所有男子保持着距离,可以排除,要么就是外面不知根底的狗崽子了。
南天浔:……呸,什么狗崽子。有亲姐姐这么埋汰自己弟弟的吗?
漼时宜摇了摇头,“师母,他并非西洲人士。只是来此寻亲,待事毕就要归家。我与他,终究有缘无分。”
小姑娘越说就红了眼睛,潸然泪下,好不可怜。
“好了,别哭了。“搂住漼时宜,轻轻拍打着她的背,婧曦也替这姑娘感到可惜,还未出世的恋爱就这么夭折,但长痛不如短痛,只能继续慢慢劝解:”若是两情相悦,可能更苦,趁着你未泥足深陷,这份情爱还是舍去为好,这样对你,对他,还有你背后的漼氏族人都是最好。”
经过婧曦的提醒,漼时宜想到自己的舅舅和母亲,心中五味杂陈,酸涩涌上心头,只能压抑着声音窝在婧曦怀里哭泣。
漼时宜写了一封信让婧曦代为转交,这是要断念的节奏,婧曦知道她为什么不愿亲自去,就怕自己回不了头。
一出南辰王府,甩开了那些眼线,婧曦就来到了一间名为杂锦记的首饰铺,把玉佩扣在桌上时,那人还反复看了好几眼,这才把婧曦请到了后院密室。
待看到来人,婧曦发出了不可思议的呼吼。
“南天浔?怎么是你?”
“阿姐?真的是你!”
一个疑问,一个确定,两人坐在桌子上后,婧曦是第一个先提问的。
“你是怎么接触到漼时宜的?”眯着眼睛,不放过这厮一点表情,心里则在想着:这货最好别是玩弄人家小姑娘感情,不然她直接大义灭亲。
忽然感觉冷嗖嗖的,南天浔见婧曦眼神特别危险,立刻实话实说: “女孩子家来买首饰,一来二去,就熟了。”
“你没别的想法?”声音微扬,婧曦话里暗含威胁。
“咕咚!”南天浔咽了一口口水,狗腿的凑到婧曦身后捏肩按摩,“若是有一丢丢想法,姐姐会帮忙吗?”
“你做了什么?”享受着皇帝的服务,婧曦舒服的眯起了眼睛,但不代表她会放南天浔一马,这人最好给她一个合理的解释。
“我想娶她为妻,一生一世一双人的那种。”
“你知不知道,她有婚约在身?”婧曦轻抬眼皮,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斜了某人一眼。
“所以阿姐你得帮我,帮她解除婚约,我好去北辰提亲。用一个女子换两国安泰,这不是皇室常用的捆绑手段吗?但我对漼时宜是真心的,不参杂其他成分在里面。”
难得看到南天浔如此正经严肃的一面,这货又是自己的亲弟弟,肥水不流外人田,她心里的天平已经开始倾斜了。
“我考虑考虑!”虽然心里已经开始答应,但婧曦自然不会简单松口。
南天浔一听有戏,立刻许诺要好好对自己姐夫,顺便还把最近从北陈顺来的消息一并送上。堂堂一国之君,极尽谄媚,为了追媳妇,简直没脸没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