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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磊被这劈头盖脸的一巴掌打得狼狈不堪，却扭头就为自己辩解，“前辈只能看见即墨司跟禹司凤的痛苦，我们的就视而不见吗？”
“人妖二族为何会变成如今这个局面？”
“我的妻子难道不是无缘无故死于即墨司之手？”
“她就不无辜吗？她就不可怜吗？如果即墨司不杀了她，我何以会想要替她报仇，恩怨纠缠了这么多年？”
君意漫不经心地哦了一声，“那又跟我何干？”
人妖二族走到了今天这个局面，已经是一个不能化解的死结。
君意没打算，也没不能凭着一己之力来化解。
这种程度的恩怨，已经超出了一个人能力的范畴，需要一个极其大的契机，天时地利人和，才能够用时光弥补这些伤痕。
她如今还愿意跟这些名门正派说话，是因为她并不希望离泽宫从此背负着骂名存世。
而这个世上，再没有比一个顶尖强者给离泽宫撑腰张目，更能让离泽宫的腰板硬起来了。
“君意。”
昊辰沉默良久，终于开口，“我记得，你并未对妖族多加偏爱。”
这话有些莫名其妙，可是君意跟昊辰都明白这话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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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意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其实并没有特别喜欢妖族。
既然她不是那么喜欢妖族，为何要为身为妖族的即墨司跟禹司凤做到这个地步？
“昊辰，万物并不平等，你我皆知。”
佛曰，众生平等。
这话纯粹是扯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