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董事长扭头看了看身旁的娇妻,对小齐太太说,“你再回房间睡一会儿吧。”
小齐太太冲齐董事长摇了摇头,小声说,“已经不困了。”
栢山河则一脸抱歉,“对不起,是我招待不周。”
齐董事长忙说,“栢老弟,千万别跟我这么客气。”
齐董事长的语气顿了顿,忽然问道,“刚刚在房间里的时候,我听栢老弟说,看到千娇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栢千娇差一点就成了他们齐家的儿媳妇了,他关心一下也是应该的。
栢山河神色颓然,回忆起不久前自己看到的窗户外面的情形,勉强克制住恐惧,嗓音沙哑地说,“好像是,但又好像不是……当时,她浑身是血,披散着头发,一双手上的之家得有十几公分那么长,她就那样用指甲使劲儿的划玻璃,似乎是想将玻璃划破,进到屋子里面来。我和她妈妈都被吓得不轻……等我再想看看窗户外面的人究竟是不是千娇的时候,她却消失不见了。”
“啊?”齐董事长脸上的肌肉颤了颤,蠕动着嘴唇,说,“不、不会是闹鬼吧?”
此话一处,栢山河的脸色变得要多差就有多差。
鬼?
怎么可能?
可如果不是鬼,那又会是什么呢?
栢山河愣怔着说不出话了。
厉渊彻适时地开了口,“这世上不可能有鬼!只会是有人在装神弄鬼!”
他说这话的时候,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眼睛竟紧紧地盯着小齐太太。
小齐太太因此被吓得向后一瑟缩。
厉渊彻很快又将视线从小齐太太的脸上移开了,对栢山河说,“我去花园转转。”
栢山河不解,“外面那么黑,你去花园做什么?”
厉渊彻简单明了地回了句,“抽烟!”
栢山河也没再阻拦。
厉渊彻起身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