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此话怎讲？”
稍稍镇定之后，杨凡选择了死不承认。
毕竟对方要是真的能看穿，刚才在浮屠塔的时候，为什么不直接说明，反倒是要带着他来到这个地方才开口质问。
“行了，小家伙，老夫并无恶意。”
顾镇棠此话一出，无疑是在告诉杨凡，他是真的看穿了黑牛白马的身份。
“那前辈现在是何意？”杨凡询问道。
“也没别的意思，只是想告诉你，水可载舟亦可覆舟，鬼族之中虽然并非全是大凶大恶之辈，但鬼心难料，你得小心行事。”
忽然，顾镇棠撤去了那威力之势，继而道：“到你来到这，除了一些话不方便被外人听到之外，老夫还想你帮一个忙。”
“前辈但说无妨。”杨凡连忙抱拳。
顾镇棠替他避开袁天华他们，无疑是帮了他一个大忙，要知道，私藏或是豢养鬼族，那可是重罪，无论你是平民还是身居高位，都会受到镇灵司的惩戒。
情节严重，教唆鬼族害人的，那更是会被砍头！
所以，他这个人情，算是欠下了。
“你不必紧张，其实这个忙很简单，老夫想要你在天华身边留三年，过了三年，来去凭君自由。”
顾镇棠说完，杨凡还有些没反应过来：“完了？”
“完了。”顾镇棠点点头。
“就这么简单？”杨凡有些不可思议。
“不错！”
对此，杨凡哪能犹豫，赶紧点头就答应下来。
虽然他并不清楚这位独臂老者为什么要帮自己，但他看的出来，对方是真的并无恶意，至于老者让他留在袁天华身边三年。
左思右想，他是觉得对方看出了他的潜力，只要自己在袁天华身边待上几年，要是期间能帮他逮捕一些什么重罪鬼犯，那可就是立了大功。
假以时日，袁天华高升，那都是铁板钉钉的事。
想清楚之后，杨凡也明白老者为什么要帮他了，但由此可见，这老者也是胆大心细之辈，也奸诈，这无疑就是抓着杨凡的把柄，来给他徒弟换取仕途。
还真是老谋深算，这个老狐狸……
事情安排妥当之后。
顾镇棠也没有留下来的意思，只是吩咐杨凡：“小兄弟，记住，鬼族可用，但不可信，除非你有绝对的实力，让他们起不了二心。”
不得不说，顾镇棠的一席话，真让杨凡感触颇深。
刚刚在浮屠塔的时候，萧烽不正是抓住了白马的弱点，险些酿成大祸。
“多谢前辈提醒。”杨凡抱拳致谢。
“行了，没什么事，老夫就回去了。”
说罢，顾镇棠正准备离开。
可就在这个时候，杨凡心底的最深处，忽然传来一个念头，鬼使神差的，他就开口叫住了顾镇棠：“慢着。”
“小兄弟还有事？”顾镇棠笑呵呵的问。
杨凡定了定神，这才开口：“晚辈想见识一下准神境的神威！还望前辈不吝赐教。”
闻言，顾镇棠看向杨凡的目光再次一变，大笑道：“有意思，行，出手吧。”
见对方答应，杨凡也是露出笑容。
“只不过你我之间实力相差悬殊，若是老夫真的出手，恐怕会伤到你，这样吧，若是你能破了老夫的威压，老夫便赠你一道剑势，助你日后斩敌。”
说罢，顾镇棠轻轻抬手，随即一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