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家走出来,见张茂则杵在那不动,连他出来都没有反应。
官家:“茂则,你在想什么呢?”
张茂则:“官家,我在想办法呢。方才你不是让我想办法吗,我就想办法呢。”
官家:“那你想到了吗?”
官家边往外走边问。
张茂则:“官家,我倒是想到了几个,但总觉得有不周全不妥善。”
官家:“说来听听。”
张茂则:“官家,你看这样行不行,?我让梁家二姑娘每日将新鲜的蜜饯送到我家中去,再由我家中人将蜜饯送到景灵宫去,让景灵宫的守宫宫人代你为娘娘供奉蜜饯。你看如何?”
官家:“不可。既然是给母亲尽孝心,岂能由他人代之,当然是得由朕亲自供奉。”
张茂则:“若是你亲自供奉,可是你在宫中,梁二姑娘是无法每日将新鲜蜜饯送进宫的,而且若是每日将新鲜蜜饯送进宫,必会引起宫里的娘子和朝中大臣们注意的。这与派人每日去取蜜饯无异。这对梁家不好。”
“不若我去找梁二姑娘,出钱将她家的蜜饯方子买下。交给宫中御厨制作蜜饯,如此可保证每日有新鲜蜜饯供奉娘娘。”
“只是梁家是靠这蜜饯方子制作蜜饯卖钱养家,若是这方子传了出去,使得有人也做同样的蜜饯与梁家竞争,只怕梁家无力抵抗挤压。”
“有道是上有所好,下必甚焉。你若是令御厨每日制蜜饯之事传出去,只怕又会引起上下跟风。我亦恐不妥。”
官家:“的确不妥,此法不行。还有呢,可还有别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