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随即消逝,因为另一个呈黄绿色的太阳,忽然阴森地在他们头顶高处出现。
接着便急速冲向他们,空气亦随之爆炸。珊迦还知道要害怕,但她还来不及去猜测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或是先从胞囊吐出克撒的护甲来,亭阁便爆炸成噬人的火焰,而克撤立即抓住她靠着自己的胸膛。他把她拉进时空。没有护甲保护着她,当他们再度出现时,珊迦流着血并不住喘息。
克撒让她躺在地上,接着用双手轻摇她的脸。“别走。”他低语着。
这听起来似乎是个不适当的要求。珊迦并没有要去那里。时空将她重击得筋疲力竭。她的身体似乎已经进入睡眠。她只想把眼睛闭上并追随她的身体睡去。
“不!”克撒掐着她的脸颊。“保持清醒!留在我身边!”
某种力量,像是火焰或是无以数计的尖锐针头在她周围旋转围绕。珊迦微弱地抵抗,试图逃开这种痛楚。她恳求克撒放开她。
“活下去!”他大叫。“我不会让你现在就死。”
比起从克撤指尖流出的折磨,死掉还更好过一点,但是珊迦没有勇气违背他的意志。一点一点地,他治愈了珊迦,并把她从死亡边缘拉回来。
“现在睡吧,如果你想要的话。”
他的手拂过她的眼。有一阵子,全是黑暗和无意识,然后是光亮,接着珊迦便完全恢复了。她大大地呼出一口气并坐了起来。
“我不知道在我身上发了什么事。”
“死亡。”克撒平静地说道。“我差点就失去你。”
她记得那泛着黄绿色的太阳。“我们必须回去,突瑞丝图和玛纳塔瓜——”
“曾经和非瑞克西亚人交战过。是的。玛纳塔瓜就是那个亭阁。
她死在盖斯托。“
珊迦的背部起了一阵哆嗦。克撒还有别的事没说。“那是多久以前?”
“以这个时空的时间而言,几乎是两年前的事了。”
珊迦注意到她的周围:一个全是墙的房间,有一扇窗户但是没有门。她也注意到自己。她的皮肤是白色的。当她移动时皮肤碎裂成片,就像一层死掉的护甲一样地包着她。
而她的头发,先前总是短而随意地披挂在她脸上,现在已经长过她的肩膀。“两年了。”
她重复说道,珊迦必须自己说出来以让这些字眼在她脑中变得真实。“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