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咪~”江江睡眼朦胧的走出门,看到大门外站着一群人,他有些害怕。
江林晚见到他醒了,再没有陪门外这些人玩的心情,立刻带着他回了房间。
隔天,陈永年就和江安然离了婚。
江安然的得了一笔不菲的赔偿,才放弃了陈扬扬的抚养权。
陈永年回到家中,心情郁结,红酒一杯接着一杯,张莲蓉看不过去,“不就是离婚了吗?咱们陈家这样的家世,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
“他们江家的女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妈,都已经离婚了,还说这些做什么。”陈永年不耐烦。
不爱是不爱了,可毕竟在一起生活了四年,这突然分开,心里着实不是滋味。
可是一想到马上他和江林晚那样绝色的女人就有了未来,心里又像疯长的茅草一样,痒得很。
“你不会是对那个江林晚有意思吧?”张莲蓉变了脸色,说起那个贱人,就像是欠她一个亿一样晦气。
见陈永年不作声,她又犹豫了片刻才说,“说起来那个女人比江安然有用,有财有貌,就是性子太不服管教。”
“你也觉得她比江安然好?”陈永年笑了笑,当初他真是被猪油蒙了心,居然和那么好的女人离婚。
陈永年去找江林晚时,已经是他离婚后的一个星期了。
这一星期里,江安然有事没事就去找他哭诉,各种离不开他,他越来越嫌恶,渐渐口出恶言。
江林晚不愿见他,他也不恼,十足十的耐心,各种探听她的行踪。
京州南城的慈善音乐会,江江自小就喜欢音乐,江林晚便带着他去凑凑热闹。
还是冬天,音乐会现场却布置了各色的鲜花,鸟语花香,如同春天一般。
“妈咪~这里好漂亮呀~”江江满心欢喜的看着周围的一切。
江林晚远远瞧见沈凌言,不由觉得心情甚好。
只是她还没有来得及上前打招呼,就被陈永年盯上。
“林晚,好久不见,最近你怎么一直躲着我?”陈永年深情款款,眼里虚假的柔情简直要腻死人。
“躲着你?”江林晚拒人千里之外。
“我好几次去你家找你,都不见有人。”
“你找我有何事?”她反问。
“我想告诉你我已经离婚了。”
陈永年侧颜生的极好,不说话的时候也有几分儒雅,一身剪裁得体的西装穿在他身上,更显得意气风流。
可是这些落在江林晚的眼里却只剩下嫌恶,他靠近一分,她浑身不自在,呼吸都不顺畅。
别的不说,就他那双手,指节分明,真的好看,就是这么一双手打的她死去活来,甚至几次死死的掐着她的脖子,让她几经窒息而死的绝望。
她厌恶极了他,心里除了恨,再没有其他。
这一生她看到阿猫阿狗受伤会帮,看到猪啊牛啊会心疼,可独独是陈永年,哪怕他下一刻死在自己面前,她都不会皱一下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