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王老板说的对,我们去年是给王老板打过一年的工。”二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张长河点了点头,随后淡定的说道:“对了,你们两个知道做伪证干扰司法机关断案是什么罪名吗?”
那二人先是一愣随后摇了摇头
那王树根闻言想要说话,却被张长河一声大喝给打断。
“闭嘴,我让你说话了吗?”
王树根闻言也只能闭嘴,而那两个作伪证的假货,则被吓得一哆嗦。
随后,张长河淡定的说道:“作伪证,干扰司法机关断案,最轻处六个月监禁,罚款五百两白银到一千两白银。”
“如果情况严重,则处流放罪名,罚没所有因作伪证所得利润。”
说到这里,张长河目光扫过二人,随后淡定的问道:“如果自首还能从轻发落,这一点你二人知道吗?”
听到张长河的一番话,那二人瞬间不淡定了。
“呃……这个……这个。”
张长河并没有给他们考虑的机会,而是直接连珠炮似得问了起来。
“说,你们姓什么叫什么,什么时候开始给这王树根做工的,他们每个月给你几两银子,劳动合同何在,社保缴纳证据何在?每个月有几天假期。”
“除了你们,工厂里还有没有其他人?如果有,有几个人,都叫什么名字。”
这一连串的问题将那两个人瞬间问蒙了,原本王树根是和他们串过供的,这些问题也都有说过,但是现如今公堂上这么一跪,瞬间就慌了手脚。
“这个……那个……”
“什么这个那个的?快说,再不说,小心我大刑伺候。”这已经是审问犯人的口气了,那二人再也只撑不住,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大人,我们错了,是这王树根给了我们五十两银子让我们给他作证的,我们没想到这个还犯法,请大人饶恕我们吧。”
听到这话,张长河眼睛一瞪,对着王树根呵斥道:“这便是你找来的证人是吗?”
王树根吓得也是一哆嗦,他跪了下来说道:“大人饶命,您催得紧,但是那些工人又实在是找不到,现如今,我也只能出此下策了。”
“找不到工人?这不这些工人都在这里站着呢吗?”就在这时,一旁的杨若虚开口了。
而她背后的那些工人们也对这王树根怒目而视,巴不得一口气将他吃了。
王树根见状心中一横索说道:“你是何人,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
杨若虚拿出一把折扇轻轻一甩一副翩翩公子的架势露了出来。
“学生是民妇刘梁氏的律师。也叫讼师,怎么有问题?”
王树根气鼓鼓的盯着杨若虚说道:“那你说他们都是我的工人,可有证据?”
杨若虚当即拿出了那些工人找来的证人证言。
“大人,这些都是工人们找来的证人证言,各个都有人签字画押,如果有一封虚假,我等同罪。”
“大人,肯定是这些刁民串通一气,他们就是为了敲诈在下的银子,您不要相信啊。”王树根依旧嘴硬。
然而,就在这时,杨若虚拿出了第二份证据:“大人,这是金州知县的立案通知书,目前王树根已经被金州知县通缉了。”
“另外,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我的这些工人能够清楚的说出,这王树根一年来生产的产品数量和每个月,乃至每天的流水走向。”
“大人,可以找到这王树根的账目过来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