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凌婉的签动下,也逐渐熟络起来,变成无话不谈的朋友。 此时,一看到眼前的人是许梓萱。 陆晓倩那鱼的记忆立刻上线,大笑着,粗暴的把秦淮推到一边,和许梓萱紧紧的拥抱在一起。 “小萱真是你啊!我还以为这个大猪蹄子又带了哪个野女人回来,正准备把这家伙给阉了呢!” “我靠!什么叫‘又’!小爷我有那么不堪吗?我可一直都是冰清玉洁,守身如玉的好吧?” 听了秦淮的争辩,也许是觉得在秦淮面前亏了嘴。 陆晓倩嘟囔着嘴,还是弱弱的说了一句。 “反正男人都是大猪蹄子,这是永恒的定律!” 回到家里,经过许梓萱的介绍。 凌婉和陆晓倩皆是露出震惊的表情,尤其是讲到那个漂浮在画轴上的女鬼的时候。 两女光是听着,就不自觉的颤抖起来。 凌婉更是捂着耳朵拱在秦淮的臂弯里,摆着手说道。 “别别别,小萱你可别再说了,可把我给吓死了!” 而陆晓倩则稍微好一点,问道。 “那幅藏着女鬼的画,现在在哪里?你们有没有把它烧掉?” 然而下一秒,只见秦淮淡淡的指了指放在茶几上的一个破圆筒,说道。 “喏,就是它了~” 几秒的沉寂之后,宽大的客厅内。 除了秦淮和许梓萱依旧淡定,凌婉和陆晓倩却是瞬间就爆发出惊恐的叫声。 “啊!死秦淮臭秦淮,你明知道有鬼,还把这么个鬼东西带回来,故意等着看我出糗是吧?我打死你!” 话音刚落,陆晓倩的拳头,便如雨点一般砸向了秦淮的肩膀。 可秦淮却笑嘻嘻的辩解道。 “我刚才听你所说,还以为你想看看呢,这可不赖我~” 一听这话,陆晓倩更是不打一处来,就这样气呼呼瞪着秦淮。 若论起拌嘴吵架来,十个她也完全当不成秦淮那张利嘴,所以只能转过头来,向凌婉求援。 “婉婉你看他!他就是这样天天变着法的欺负我,你可得给我做主啊!” 此时的凌婉也是被吓得够呛,但比起陆晓倩来那可要好太多了。 “老秦,这么不吉利的东西,你还是赶快把它扔掉吧,真是够吓人的!” 秦淮说道。 “不行,要是把这东西随便扔在大街上,被别人捡到,那女鬼就还会跳出来害人的。” “那该怎么办?就这样把它放在这里,好像也不合适吧?” “你放心,这东西暂时由我亲自保管,不会有事的,等明天查明了真相,只需要把它带到极阳之地,这东西就会自动焚毁的。” 秦淮如此说,两女这才稍稍放心。 但也仅仅是稍稍放心,下一秒,陆晓倩就宣布了一件让秦淮苦涩不已的事情。 “我不管!既然你不把它处理了,那今天晚上,我就和婉婉还有小萱,我们三个睡一个屋!” “就你那一米五的小床,能睡下三个人啊,我劝你啊。。。” 话说一半,秦淮突然一怔,似乎想起了什么,然后猛地回头去看陆晓倩。 只见后者一脸阴险的说道。 “嘿嘿!我可没说过要去我的屋里睡,你那张两米宽的大床,不正是我们三姐妹的绝佳睡觉之所?” 听了她的话,秦淮不乐意了。 “喂,你和许梓萱睡在一起也就罢了,但你不仅要掳走我的老婆,还要霸占我的床铺,这天底下还有你这么嚣张的房客吗?” 可陆晓倩完全无视了秦淮的不满,一手一个,拉起凌婉和许梓萱,就走上了楼梯。 在上楼的时候,还不忘回头朝着秦淮吐了吐舌头,露出一脸阴谋得逞的笑容。 见此情形,秦淮也只能摇头苦笑。 “行行行,好男不跟女斗,你们随便吧~” 是夜,清冷的月光透过窗棂,洒在秦淮身上。 此时的秦淮并没有睡,而是微闭着双眼。 虽然被那三个女人‘无情抛弃’,但这也给了秦淮默默冥想的机会。 一天之内接连收复了两道记忆,让他到现在,脑袋都还有些发胀。 “鉴宝,驱魔术士。。。” 这两个名词始终不停的在脑海中萦绕。 而且根据今天的经验。 秦淮看到了古画,就自动觉醒了关于古玩鉴赏的记忆。 在和女鬼相遇的那一刻,便找回了有关驱魔术士的所有相关。 这种‘睹物思人’式寻忆方式,倒是瞬间给了秦淮灵感。 心想难道只要自己多在大街上走一走,看一看,那些遗失的记忆,就会在不经意间全部回到自己的脑子里? 不过这样的想法,在下一秒就被秦淮否定。 “小爷我又不是无业游民,天天屁事没有,像流浪汉一样满街瞎溜达,这跟守株待兔有什么区别?” 两个字,愚蠢! 渐渐回归了思绪,让秦淮不由得感叹。。 打死他也想不到,自己曾经的身份,竟然还会跟这种只存在于影视剧中的身份有所关联。 他努力的想要将二者融合,看看能不能获得一些意料之外的东西。 但翻来覆去,也只不过是些固化的名词和知识罢了,再也没了新的收获,不由得叹息道。 “唉,算了,欲速则不达,等以后有机会了再说吧。” 不过现在,他也知道了自己现在的水平。 驱魔术士,共分为五个星级。 星级越高者,便拥有威力更加强大的驱魔术法。 而现在的秦淮,实力正是相当于三星驱魔术士。 但无奈周围根本没有其他驱魔师作为参考,所以秦淮自己也不知道三星驱魔师究竟是个什么样的程度。 就在他准备躺下睡觉的时候,一抹黑影,突然在秦淮的眼前晃动了一下。 下一秒,似乎整个卧房的温度,都瞬间下降了好几度。 这立刻便引起了他的警觉,只见他用手指蘸了一下床头跪上的白开水,同时嘴里念叨着。 “天地无极,正法永存,魑魅魍魉,无处遁形!” 话音落,指尖的清水顿时冒出丝丝白气。 猛地将手指一甩,不远处的空气中,立刻便发出嘶的声音。 就好像把猪皮放在烧红的赤铁上,不停灼烧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