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眯眯地说, “语晖,因为我想要这样叫你的名字呀。” 白语晖冷眼看着他,完全没有被他的俏皮话打动。 宋砚修笑意越发深邃,心里的快感像通了电一样刺激着他全身的每一个部位。 太好了,太好了,宋砚修止不住地颤抖, 终于可以得到她了。 白语晖把自己的剑放在地上, “成王败寇,就这样吧。” 小凌问她, “主人,你要准备离开了吗?” 白语晖在心里回答他, “嗯,已经差不多了, 白思云接下来应该就会和他们一起建设国家, 但是希望这个国家的未来不要充满混乱。 白思云不是一个好的管理者和统治者。 说实话,如果我真的是白语晖,一定会非常担心这个国家的未来。” 小凌皱着眉, “您不想再继续陪一陪这里的人吗? 他们有很多人是真心爱戴您的。” 白语晖歪着头思考小凌的问题, 但是她更多的注意力在小凌身上, 小凌一直都很奇怪, “她”从来没有在一个世界里真正带着感情的停留, 跟了她无数个岁月的小凌,最是明白这一点了, 可是他仍然会在每一个世界的过程中,劝她不要太过留恋, 更奇怪的是,在世界的结束之际,他又总是想让她多停留一会儿。 小凌也有自己的小秘密了, 白语晖有些欣慰。 她回答道, “不了,小凌。 情感已经收集地差不多了。” 小凌似乎有些失望,他闷闷地应了一声,就没有再出声了。 这边白思云已经在让人将白语晖送入大牢了。 白语晖摆摆手, “我自己走,不必了。” 那些想要上前押送白语晖的几人面面相觑,伸出去的手居然不敢再进一步, 宋砚修眯着眼睛, 白语晖果然不是什么平庸之辈,在这样大的变故下居然神色不变, 他没有阻止白思云要让白语晖进入大牢的行为, 但是他让那两个押送的人只是站在白语晖的身后看住她, 白语晖这样的人,不应该以那样耻辱的姿态离开。 大牢里, 白语晖坐在地上,身边简陋的环境没有让她高贵的气质减弱, 她神情淡然,似乎丝毫不在意自己身陷囹圄。 倒是大牢里的狱卒对她非常尊敬, 也不知道是白语晖的神态太过平静,还是有人告诉狱卒要好好招待她, 总之,那人把一些食物和香茗摆好,就离开了, 没有过多打扰她。 白语晖这下都静静等着最后的通碟。 …… 白思云组织起来的那些叛军,本身不具有什么太强的政治素养, 他们冲在白思云的面前,叫嚷着处死白语晖, 白思云没打算就这样处死白语晖, 毕竟不管再怎么说,从名义上,白语晖都是她的姐姐, 可是没有等她拒绝,那些人就瞪大着眼睛,长大嘴巴,冲着她叫喊, “你说什么呢?!这不是你自己承认的要给我们平等吗?” “是啊,白语晖是最该死的那一个,你怎么不愿意呢?” “难道你也是在骗我们?!” 白思云一听这话,立刻忙忙摆手,撇清关系, “不是不是,本王自然是和你们站在一起的。” 听了她的话,这些人恶狠狠地让她同意, 白思云没有办法,只能草草地就下了通知,说一个月后就把白语晖斩首, 得了他们想要的答案,这些人才哄哄闹闹地离开。 白思云觉得有些气恼,这些人根本不听她的话, 见宋砚修进来,她就委屈巴巴地把刚刚发生的事情告诉给了他。 宋砚修本来脑子都要被这个蠢货气得停摆,但是转念一想, 一个假死的白语晖,可以避开所有虎视眈眈的猎人, 所以他点点头,说着自己知道了,顺便帮白思云把昭告天下的文书写好了。 …… 宋砚修去看望了大牢里的白语晖, 见到宋砚修,白语晖也没有什么特别的神情, “你来了,宋砚修。” 宋砚修坐在牢门外,和白语晖两两对视, 他优雅地说, “是啊,语晖,我来看看你。” 白语晖也不知道有什么还能和宋砚修说的, 宋砚修见她好像没有什么想说的,就自顾自地说着, “白语晖,一个月后你就要被砍头了。 到时候鲜血会直接喷出来, 你刚死的时候还会保留一部分的意识, 你会感觉到天旋地转,你能看到那些看客的脚。” 宋砚修说得激动,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听到白语晖温软的哀求。 可白语晖没有如他所愿,她淡淡地“哦”了一声, 就再没有下文了, 宋砚修也不觉得尴尬,他继续说着, “我爱你啊,白语晖, 我最爱的人就是你了, 我怎么舍得你死呢? 只要你求求我,我就什么都给你, 好吗?” 最后竟是带着哀求的嗓音。 白语晖无动于衷,甚至眼神都不想再给他。 见白语晖兴致不高,宋砚修也不打扰她,站起来,看了一眼白语晖, “你如果想说什么了,就告诉狱卒,我会一直等着你的。” 白语晖倒是真不知道宋砚修哪里来的这么大的自信, 就凭他的那个暗网? 白语晖摇摇头。 宋砚修刚走不久,白思云就来了, “姐姐,我也不想这样的,但是群众的呼声太大了, 我没有办法啊。” 白语晖的脸在这样阴暗的环境下却依然美丽傲然, 白思云有些嫉妒,明明只是一个将死的俘虏,居然还是一副这样的神情。 她有些挑衅地说, “姐姐,你不让我解放那些男子,你说我的方法不行, 可是你看,事实证明, 是我赢了。” 白语晖见她这样天真,没有忍住,多说了两句, “白思云,你从哪里来我不在意,但是你的故乡都没有完全实现的事情, 你怎么觉得你就可以做得到呢?” 白思云听到她的话一时间大惊, 白语晖知道什么了? 不过没等她问什么,白语晖就继续说了下去, “女尊的社会形态是无数的悲苦女性牺牲才建立起来的, 昭妍充满了缺点,可是却也并不是就万分该死。 白思云,只要女性还必须负担生育的责任,就不可能迎来真正的平等。 你以为的平等,仍然是建立在女性牺牲之上的。” 听到白语晖对她的观念反驳,白思云甚至顾不上刚刚被白语晖揭穿自己不是原来的白思云的事实。 她有些愤怒地嚷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