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文超知道这个时候应该出手了。大顺军已经成了兵败山倒的态势,他们已经回天乏力了。 如果再不出手的话,大顺军就会全军覆没。有的时候不是兵力多就能够取胜的。 曾经有人这样说过,就算是30万头猪让人来抓,也够抓一阵子的。可是,两军对垒的时候,所有的士兵都不是猪。 但是当一方伤亡过大的时候,他们会出现大量的逃兵,而这些逃兵,也只不过是被人肆意屠杀的工具而已。 这些大顺军的逃兵实在是太多了。当两军对垒的过程当中,如果出现一个逃兵,一个就能够卷走两个,两个就能够卷走十个,十个就能够卷走100个。 兵败如山倒的这一句话就是这么来的。当出现大规模溃败的时候,这一种溃败几乎是挡不住的。 除非出现力挽狂澜的人物或者事情,否则的话,根本没有办法阻止这一种溃败的形式。 此时的北凉铁骑正处在高兴的时候,离奇彻夜未眠,他带着众多的北凉铁骑,光看着蒋超在大杀四方。 “是该咱们出手了。这些大顺军是不是叛军敌人的敌人?就是我们的朋友。曹文诏话音刚落,突然看到了从南北两个方向出现了无数的火把。 此时的天空已经出现了鱼肚白,如果不是这战场的厮杀声和哀嚎声充斥着人们的耳膜。他们早就应该能够听到这阵阵的鸡鸣之声。 可是现在他们什么都听不到了。他们只能够听到战场上不断传来的厮杀声。 南北两个方向出现的大片的火把,看起来为为壮观。不知道这两处火把出现的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这么多的火把,直接把南北两地变成了一片火的海洋。这南北两地变成了火的海洋之后, 这南北两地变成了火的海洋之后,让曹文诏震惊不已的事,看得出来,这南北两地的火把之下,至少有数万精兵。 此时此刻,李起他们也已经注意到了,从南北两地出现的火光。 这两地出现的火光,让他们看到了什么叫做火的海洋。这两地出现的火光是两只前来勤王的队伍。 从北边赶过来的是骠骑大将军高仙芝。从南面奔涌过来的是车企大将军汪直所带领的精兵。 这进京勤王的命令已经发出去了好长时间了,可是只有这两只队伍前来函谷关。 可以看得出来,奉国其他的人们没有把这勤王的命令当做一回事,在他们看来,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谁当皇帝都是一样的? 只要他们能够继续当他们的官,继续享受他们的清福,继续做他们的事情比什么都强。 至于谁当这个国家的皇帝,不是他们要考虑的事情,皇帝轮流做,今日到谁家? 他们不少人都已经拥兵自重了。他们能够前来勤皇是根本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不少人已经形成了诸侯格距的形式。如果让他们进到函谷关附近来帮助他们打败北凉铁骑,对于他们来说,是一件极其不划算的事情。 骠骑大将军高仙芝,车骑大将军汪直。这两个人距离函谷关还有尽千里之遥。 然而,他们接到了命令之后,却不顾一切的组织队伍前来为皇帝护驾。 曹文诏带着唐湘龙和蒋超两个人,刚准备发起最后的冲锋的时候。看到了两只前来勤的队伍,他还是决定先等一等再说。 毕竟看得出来对方距离着函谷关也只有几十里路。这几十里路的距离,他们一个时辰不到,就能够赶到。 “将军大人,你看南北两方向都出现了,大队人马。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人。”陈友谅骑在战马之上,指着远方不断向这而运动过来的火把队伍说道。 “管他是什么人?都无法阻止我攻打函谷关,都无法阻止我攻灭大顺军。谁要是敢阻止我攻打函谷关?我就让他不得好死。”李起用蒋超的一支队伍就打的大顺军狼狈而逃。 这大顺军死伤惨重。在李起看来,奉国的军队就没有一支能打的。当然,太子殿下的队伍另当别论。 他们无法战胜太子殿下的队伍。好在太子殿下的队伍此时此刻不在函谷关,他做出了决定拼尽了全力,也要尽快攻占函谷关。 函谷关上的守将邱江看到了从南北两处奔涌而来的火把队伍,心中高兴万分。 对于他来说,他终于看到了希望。终于看到了前来勤王的队伍。 “兄弟们,都给我打起精神来。”邱江大声的喊到此时此刻,他的声音都已经颤抖了起来。他在这函谷关城楼上看了一天大顺军和北凉铁骑作战的情形。 他知道,大顺军和北凉铁骑都是他难以战胜的力量。 无论是大顺军还是北凉铁骑,只要对方发起攻击,他是万万难以阻止的。 毕竟此时此刻的函谷关只有他们2000人在防守。 而函谷关内的太安城到现在没有排出来一个援军。这让邱江都感觉到心里凉到了极点。 他镇守着函谷关这么一个咽喉要道,在一天之前,他已经不止一次产生了要放弃函谷关的想法。可是后来他还是决定继续在这儿镇守,毕竟人活一世,草木一秋,能够在这世留下一点名比什么都重要。 当他看到了从南北两处汹涌过来的人流之后,邱江喜极而泣,两行热泪不自觉的从眼角流到了腮边。 这对于他来说是从来没有过的惊喜。他万万没有想到能够活着,看到勤王的军队前来救援。 “我函谷关的将士们。此战咱们必须要打赢。前来支援我们的军队已经距离咱们不远了。没有人能够打下函谷关,没有人能够打败我们。”邱江拔出宝剑拿在手里。此时此刻,函谷关上面的那些没有离开的树军也变得异常的高兴,虽然走了,只剩下不到1000人,但是这不到1000人,很快又召集了附近的不少农民前来助阵,这队伍很快又恢复到了2000多人的规模。 但是这函谷关的那些农民们却基本上没有受过严格的军事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