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星尧本就觉得,他们还是夫妻。 一些夫妻该做的事,可以做。 她都主动都这地步了。 凌星尧也没什么理由拒绝。 便随着她抱。 而且今天的夏商商极大地满足了他作为丈夫的自尊心。 她看起来很喜欢他。 一口一个老公,一口一个喜欢挂在嘴上。 凌星尧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莫名觉得她喝醉酒了倒要更可爱一些。 醒酒汤很快送了过来。 凌星尧喂汤的过程又是一场灾难。 夏商商不乖不听话,偏偏不喝。 在她险些将碗打翻之后,凌星尧盯着她的樱唇,又看了看碗。 索性灌了一口,嘴对嘴喂给她! 夏商商似乎更容易接受这样的喂汤方式。 乖乖的随着他的动作吞咽。 甚至还在他的唇上砸砸嘴巴。 凌星尧喉结疯狂滚动。 好不容易忍着把汤喂完,两人身上均是一塌糊涂。 他抵着她的额头,喘气。 “你知道我想干什么吗?”他问。 夏商商眼神一片混沌。 她似乎很困,几乎快要闭上了眼睛。 话也少了。 但似乎还没吃够,眯着眼睛找到了凌星尧的唇。 跟刚才吸汤一样,吮着他的唇。 凌星尧脑子里的某根弦直接碎了。 再也搭不上了。 他眼睛赤红,把挂在自己身上不跟撒手的小女人抱起。 这个黑夜。 心跳相贴。 是彼此最近的距离。 …… 翌日。 阳光和煦。 有几缕俏皮的阳光钻过窗帘的细缝,洒了进来,落在了夏商商白皙的脸上。 顺着她的脸往下,是一大块暧昧的痕迹。 凌星尧早就醒了。 但他没动。 不动声色在欣赏眼前的美景。 夏商商昨晚累极,这会儿还睡的香甜,在他胸前蹭了蹭,小猫儿似的。 凌星尧伸手理了理她额前的碎发,心里也是一片柔软。 并没有叫醒她。 又过了一会儿。 夏商商的生物钟促使她睁开眼睛。 第一感觉是头痛。 宿醉后头痛欲裂。 接着是腰酸。 腰酸的不行。 像是被碾压过一般。 夏商商忍不住“嘶”了一声,皱着秀眉转醒。 映入眼帘的是凌星尧近在咫尺的脸。 惊悚的画面! 夏商商魂儿都要被吓飞了! 昨天,他们醒来也是这个姿势。 昨天是她梦游过来的。 但是今天似乎又跟昨天不同。 很快,夏商商便知道哪里不同了。 她低头看了一眼。 一眼魂飞…… 接着,破破碎碎的记忆涌入脑海。 她虽然喝醉了,但也并没有断片。 还是能想起来一些。 而且,正式因为没有醉透,才会暴露自己心底里藏的最深的想法,没完没了的抱他。 依赖他。 她知道,导致今天早上起来这个尴尬的场面,跟她自己脱不了关系。 “想起来了吗?” 凌星尧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声音中带着沙哑和磁性。 她想起来了,昨晚就是这个声音,在她耳边喊“宝贝”。 夏商商顿时有些口干舌燥。 她下意识舔了舔唇。 但听到凌星尧的一声轻笑。 夏商商又赶紧停止了自己愚蠢的动作。 “想……想不起来了。” 夏商商第一次撒这么明显的慌。 说完她自己都想给自己一拳。 下一秒,凌星尧的手捏住她的下巴。 他一字一句道:“是吗?那需不需要我帮你回忆一下?” 夏商商顿时大气都不敢出。 靠的这么近,她的呼吸甚至和凌星尧的呼吸交缠在了一起。 脑子里顿时又不受控制地想起昨晚一些支离破碎的画面。 她记得,她咬了凌星尧的喉结。 还说他很棒。 夏商商扶额。 根本没脸见他…… 凌星尧好笑地欣赏她的反应。 若不是他的航班时间要到了,他大有一副要跟她促膝长谈一下昨晚的经过的架势。 舒姗前前后后已经打了七八个电话过来。 催促他去机场。 美术馆的项目,还等着他回去开会。 他已经拖了两天了。 今天的航班是他自己说要定的。 结果定了又联系不上。 舒姗那边都快要急疯了。 航班定了,美术馆的会议也都准备好了。 人呢? 狗老板人呢! 此时此刻,老板还在盯着怀里的娇媳妇。 听到来电的震动,皱了皱眉,拿起来看了一眼。 又是舒姗。 他今天心情好,没有马上爆发。 在夏商商终于肯开口催他接电话之后,凌星尧这才接通了电话。 舒姗的声音立马传了过来。 “老板!您是不是睡过头了?我们今天回京都的航班啊!您忘记了?” “没忘。”凌星尧轻飘飘的回复,目光一直还在夏商商身上。 舒姗都快要哭了,“那您这是?” 干嘛呢! 误了航班,到时候耽误了众位高级工程师的开会时间,那些大佬不会怪凌星尧,只会逮着她这个小可怜骂! “手麻了。”凌星尧低沉的声音从电话那端传过来。 舒姗愣了。 啥? 接着便又听到夏商商的声音。 “哦,抱歉,我这就起来!” 舒姗:“!!!” 好家伙! 她知道老板为什么要迟到了。 手都麻了,腰估计也有点麻吧? 老板不愧是老板。 都要离婚了,过来一趟立马就能手麻腰麻。 舒姗立马佩服的五体投地。 但再怎么五体投地,她也还是要催促凌星尧赶紧起床。 “老板,那个……我能不能说句话?”舒姗在电话里小心翼翼道。 “不能。”凌星尧毫不犹豫挂了电话。 但夏商商起身了。 他也跟着起了。 他向来不是昏君,爱惜自己打下的江山。 这次为了夏商商,硬是在这里拖了两天已是破天荒。 “我要回去了。”凌星尧起身。 虽然还带着一丝痞意,但也恢复了精致贵气。 夏商商听到了。 只“嗯”了一声。 她现在根本不敢看他。 她拿着衣服进了卫生间。 换衣服的时候发现自己的睡衣已经破破烂烂了…… 而且镜子里好几处暧昧痕迹。 无法直视。 她难以置信。 自己竟然在这种时候干出如此禽兽不如的事情来! 她闭上眼睛懊恼了好一会儿。 直到凌星尧敲门。 “你好了没有?”凌星尧在外面问。 夏商商这才乌龟似的慢慢打开了一条门缝。 等不及她慢慢开门,凌星尧直接一把把她拎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