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楼楚承骁不搞她的生意,童画忍辱负重披着他的西装外套,跟他一起在舞池里翩翩起舞。 “我赌一块钱,七爷肯定喜欢上这个女孩。” “这是肯定的,要是我,我也喜欢这么美的女孩。” “楚七爷这一次的目光终于正常了,倾慕的对象不是杀马特,也不是童颜那个绿茶。” 很明显,大家对楚承骁前一段婚姻也不是没有印象,只不过那个从没有被楚承骁带着出席任何公众场合的杀马特,从没有被大家承认过。 人群里,童颜冷眼看着童画和楚承骁登对地相拥而舞,听着大家对他们的赞美,她心如刀割。 这一切本来都是她的,但是童画已经两次从她这里把楚承骁抢走了。 “颜颜,咱们走吧。”姚淑芬灰溜溜地走到童颜身边,“我们就算继续留在这里也没有意思,楚承骁根本不会多看你一眼。” 还有一点儿姚淑芬不敢说,那就是被楚承骁当中拆穿说谎骗他的事情之后,平时一直恭维他们的那些人忽然和她反目成仇。 刚才姚淑芬上个洗手间都被人泼水,再在这里待下去怕是要挨打。 可童颜不甘心啊,原本和楚承骁跳舞的人是她才对啊。 “妈,我不甘心,我一定要留在这里。”童颜的自尊让她低不下头。 姚淑芬无声叹气,只能由着她去。 因为过了今晚,童颜这辈子想要再见到楚承骁怕是难了。 舞池里,童画只专心跳舞,连和楚承骁说话的欲望都没有。 但楚承骁显然有很多话想和她说:“不评价一下今晚我做的事情?” 童画笑着说:“别人的事情,我不予以评价。” 别人? 楚承骁忽然觉得这个词有些讽刺! “难道我不娶童颜你不开心?” 毕竟当初他是为了娶童颜才和童画离婚的,现在他和童颜断了最后一点儿联系,楚承骁觉得童画该感动才是。 “七爷,你就算不娶童颜,娶了别的女人,也轮不到我不开心。” “为什么?” “不开心这个事,总得建立在我们两人之间有真情实感吧?” “难道我们没有吗?” “要说有吧,也只是建立在当年你救了我的那件事上。” 也就是说,童画对楚承骁一点儿男女之间的情感都没有。 童画的回答不知为何,让楚承骁的心瓦凉瓦凉的! 楚承骁还是不信,以他这种条件,童画真的不动心? “你不会口是心非吧?” 见此童画对天发誓:“我发誓,我绝对对你没有任何非分之想!” 楚承骁希冀的目光瞬间黯淡了不少,连舞步都错了好几个,踩得童画嗷嗷叫! “楚承骁,你轻点儿。” 她的声音软糯得快要能掐出水了,楚承骁听得一阵儿燥热,令他想到了男女情事上,她的声音是不是也会这么妩媚动人? 最后楚承骁突然说:“我给你一个喜欢我的机会。” 童画翻了个白眼:“七爷,我到底哪儿做错了让您误会我喜欢您,我改还不行吗?” “哼,你多虑了,我只不过看你可怜而已,你别往自个儿脸上贴金了。” 童画万分感谢:“感谢您的不喜之恩。” 一曲结束,童画打算赶紧离楚承骁远远的,她不想再被人误会。 只是楚承骁却抓着她的手不松开,见童画眼神带着不解看着他,解释道:“先别急着离开,我有一个礼物要送给你。” 楚承骁话音一落,宴会大厅的门突然被人打开,酒店的服务生带着一队警察走了进来。 带头的警官亲自过来和楚承骁打招呼:“七爷,无意冒犯,今天我们只是过来抓捕一个雇凶杀人的嫌疑人而已。” 楚承骁眉眼淡淡:“请便。” 警察的到来,让现场的人猜测纷纷。 “雇凶杀人?这要是证据确凿,估计得二十年起步吧。” “现在这种法治社会,居然还有这么丧心病狂的人?” “不管如何,我希望被受害者平安。” 见此,童画若有所思地看了楚承骁一眼。 楚承骁倒是坦然,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淡淡地和她点头。 人群中,姚淑芬握着六神无主的童正初的手,正在轻声安慰他什么。 忽然有人走到她跟前,向她出示证件,随后道:“姚淑芬女士,我们怀疑你和一起绑架杀人案有关,现在请你跟我们走一趟。” 姚淑芬还没说话,倒是童正初激动地站起来,和警察解释:“警官,你们会不会误会了,我的太太只是一个妇道人家,她平时连鸡都不敢杀的人,怎么可能涉及人命案?” “就是啊警官先生,我一直都是在家相夫教子,从没有干过违法之事,你们可千万不要冤枉好人啊。” 前来抓人的警官态度非常友好地解释:“童先生,姚淑芬女士,我们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让坏人逍遥法外,如果我们没有证据,我们是拿不到拘捕令的。” 见姚淑芬还要狡辩,警官又说:“姚淑芬女士,请问你认识鲁尧吗?” 姚淑芬的脸色唰的一下白了。 鲁尧这个名字,她到死都不会忘记。 她和鲁尧从大学时代就认识了,两人当时还是有名的校对,只不过大学毕业之后,鲁尧走了不该走的路进了监狱。 姚淑芬不是没有等过他,只不过在他遥遥无期的刑期面前,姚淑芬怕自己竹篮打水一场空,最后没办法才嫁给童正初。 去年鲁尧出狱,辗转找到云都找到了她,对她进行纠缠。 姚淑芬现在的家庭美满幸福,她本不想理会鲁尧的,后面出现了童画的事情,姚淑芬便将歪主意打到鲁尧身上。 她向鲁尧承诺,只要他把童画杀了,她就会和童正初离婚和他在一起。 鲁尧当时开心极了,当场表示杀童画的事情就包在他身上。 可也是从那之后姚淑芬就一直没有联系上他,没想到他是二进宫了。 “看样子姚淑芬女士您和他是认识的,现在请和我们一起走吧。” 姚淑芬彻底慌了。 她不知道鲁尧和警方胡说八道了什么,她也不知道自己进去了还能不能出来,所以她拒绝跟警察离开。 “警察先生,你们搞错了,我不认识你们说的那个人,他做的任何事情都和我无关啊。” 童正初向来对姚淑芬深信不疑,也跟着说情:“对啊,你们肯定搞错了,我和你们保证,我太太绝不是那种人。就算真的有人死了,估计也是那个人该死。” 人群里忽然传来一声空灵的笑声,童画突然站出来:“童正初,姚淑芬,从小到大杀了我那么多次还不够,这次还请了狠角色来灭我的口,现在还反过来诅咒我该死,你们怎么能这么丧心病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