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鲁山啊,他也敢,上次他的副将杀我的事情,他还没给我解决呢,他竟敢给我闹事,你最后是怎么处置的?” 苏文没想到那耶鲁山竟然还有脸给她捣乱,看来必须得给他个教训了。 “我让他的兵给咱们东都开垦地去了,这才几天时间,咱们东都的荒地都开垦一半了。” 想到耶鲁山那黑炭似的脸,孙白就想笑。 “做得非常好。”苏文都想给孙白鼓掌了,这法子太狠了。 得知东都并未出事后,苏文和谢闻萧也就放心了。 随即孙白将近日天都传回来的消息告知了谢闻萧。 “主上,天都那个老皇帝又派兵十万来攻咱们了,这次的主帅是七皇子,主将是武成,现在他们已经出发了,差不多一月的工夫,就来了。” 只听谢闻萧不屑地冷哼一声,“看来我这个皇叔是不打算要他的二皇子和五万将士了,正好,那咱们就全部收编了吧。” 不过,他是看到什么了,竟然还敢进攻东都?”谢闻萧就奇怪了,老皇帝是看到什么了,竟敢在这个时候攻他们的东都。 “他们应该是以为主母没了,所以才敢再次进攻东都。” 天下人都知道苏文是谢闻萧的命根子,若苏文真死了,谢闻萧绝对会无心管理朝政,因此也是谢闻萧最软弱的时候,所以这个时候也是进攻东都的最佳时机。 谢闻萧点了点头,还真是这么个理,苏文确实是他的逆鳞。 “他们若打,咱们也不怕,各国援军加起来,差不多也有十万兵马,咱们这次可有人,除了人之外,咱们还有硬武器,他们来了也是个死。” 苏文根本不怕那十万兵马,若是之前她要人没人,要武器没武器,她或许还会发愁,这会儿她真是不发愁。 只听谢闻萧淡漠一笑,“他们先来了再说吧。” 很快瘟疫就快要爆发了,天都的十万兵马保不齐感染瘟疫死半路上,所以他们怕什么? “现在最要紧的是处理那批战俘,五万战俘,要是闹起来,那可不是小事。” 那五万战俘收服是肯定的,但是必须得教育教育,这样才能放心使用啊。 “阿文,你可有什么法子?” 如苏文所说,就这样用那五万战俘,谢闻萧也不放心,总不能让他们一辈子开垦荒地吧,现在东都最缺的就是人,他们需要人来建设东都。 “找几个极为忠心书生,日日给他们上课,给他们洗脑,一日两日或许不行,时间长了,自然会对咱们忠心耿耿。” 说句不好听的,那些战俘都是些不认识几个大字的人,对付这些人,最是容易了,只是那个主将武胜不大好策反啊,不过来日方长,不着急的。 谢闻萧点了点头,他觉得苏文的主意不错,“孙白,就按阿文说得去办。” “是,主上,可是那个武胜怎么办?这两日我是日日苦口婆心地同他交流,但是他好像不为所动啊。” 那个武胜真是一头倔驴,他这么好的口才,都没将其策反,弄得孙白这两日都开始怀疑人生了。 “这个人交给我吧。” 对于武胜,苏文也没多大把握策反他,她就是想试试罢了,实在不行,那只能是免除后患,杀了了事。 窝在战俘营中的武胜此时还不知道已经有把刀架在他脖子上了。 同孙白商量完事情之后,苏文就去大仓库了,她还惦记着她让龙风镖局的拉回来的红薯,那批红薯可是有着大用处,她还要靠这批红薯让百姓过上吃饱肚子的生活呢。 随即苏文便叫来的几个大头兵,将红薯都拉到了刚开垦好的地里去。 这边苏文刚回来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淳于发的耳朵里,他都怀疑是不是他的副将吴勇是不是开玩笑。 “你确定?” “我确定,我刚才都看到她了,将军,您别被外面的传言给骗了,苏文真是活得好好的。” 吴勇觉得自家大将军信了外面的传言,苏文那么厉害的人物,怎么可能说没就没了呢。 淳于发本来就没信过什么传言,因为他亲眼见过苏文的尸体,如今他就觉得自己幻听了。 “带我出去看看。” 随即淳于发便让吴勇给他带路,很快他就见到了正在田中劳作的苏文。 看到苏文的一瞬间,淳于发整个人都惊呆了,若不是不符合他的身份,他真想问一句她是人是鬼。 苏文正在将红薯一个个往地里摆着,忽然一个人影遮住了她的阳光,抬头一看,就看到了淳于发那张震惊的脸,她就觉得好笑。 “淳将军,你看到我还活着,是不是很惊讶?” “我亲眼看到了你烧成黑碳的尸体。” 淳于发确实挺惊讶的,他真没想到苏文还活着,之前孙白同他说时,他还不信,如今见了真人,他才算信了。 “那是假的,我买通了那县城中的火师队,找了一具其他人的尸体顶上了,只要那杀我的人看到我死了,我才会安全,为了我的安全,因此才没告诉你,抱歉。” 那夜安已经抓到,她已经平安回到东都,所以苏文也没瞒着淳于发,告知了那日的真相。 这下淳于发明白了,原来苏文耍了一套金蝉脱壳,可笑的是夜安到现在还以为苏文已经死了。 “你不必抱歉,该说抱歉的人是我,毕竟那是我的人。” “无妨,毕竟你也不知道他是玉扇门的人。” 苏文倒是没有怪淳于发,不是她大度,而是淳于发也是受害者,所以没有必要,而且怪罪也没有用。 淳于发突然觉得苏文这个人比那个谢闻萧好处多了。 两人随意聊了两句后,苏文便继续摆弄她的红薯,这几天天气回暖,最适合育苗了,她可不想耽误时间。 “你在做什么?” 淳于发一直没走,他很是好奇地看着苏文的动作。 “我在种红薯啊。” 苏文直接用白痴的眼神看了淳于发一眼,这人竟然连红薯都不认识,也不知那将军是怎么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