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这股巨力直接将苏文掀了出去。 “本领不到家啊……”那个黑衣人的嘴角裂开。 “你是谁?”苏文单膝跪地,吐出一口浊气。 “一个来抓你的人。”那个黑衣人将一边插着的长枪拔了出来。 “我还真是荣幸,竟然这么多人想要抓我。”苏文冷冷地说道。 “这个还真不是你荣幸,主要是买主给的价格高,在下不得不下手!”那个黑衣人淡淡地说道。 “那么这么说,之前那个白衣人,你认识?”苏文冷冷地说道。 “这当然认识,白衣公子,陆无双。”黑衣人开口,“不过他已经死了,我看你那个朋友手脚挺麻利的嘛。” 也就是在瞬间,在苏文愣神的时候,那个男人已经冲了过来! “不好!”苏文再缓过神来快速躲避的时候,那个男人的重拳已经重重地砸在了自己头边上的石头上。 随着石头四分五裂,苏文险之又险地避过这一击。 “姑娘,躲得不错啊,但是你能一直躲掉啊?”黑衣人冷哼一声,然后提着枪就往前一步迈来。 “看招!”苏文一拳打了出去。 “班门弄斧!”男人直接伸手去挡,但是这个时候已经迟了,一股白烟从苏文的手中迸溅开来。 “生石灰粉,再见了您!”苏文对着那个男人的心口就是一脚。然后借着反弹的力道,直接往前面窜去。 三下五除二之间,就失去了踪影。 苏文一边跑,一边担心,要不是那个男人太过于自满,自己保不齐就死在他的手里了。 而在关外城。 “你那位旧相识真的管用吗?”孙白端着一碗茶水,喝了一口。 “肯定是有作用的。”谢闻萧淡淡地说道,“最近几天那边的动向如何?” “当然是向不好的方向发展了。”孙白有些纠结地说道,“按兵不动。” “按兵不动?那个老狐狸还真坐得住。”谢闻萧将茶碗放下。 “对了,你之前不是要我去查那个女人的消息吗?”孙白将一封信拿出来,“不得不说,这个姑娘还是有两把刷子。” “怎么说。”虽然心中激动,但是谢闻萧依旧装作平静的样子,缓缓地将信封打开。 “她已经到了滁州了,这个地方可危险啊……”孙白淡淡地说道。 “滁州?就是那个怪盗横行的地方?”谢闻萧的脸上带着一丝不悦。 “就是那个地方,她身边好像多了一个跟班。”孙白摸摸鼻尖,也不知道该不该说。 “多了个跟班?”谢闻萧的手停了一下,“男的?” “是……”孙白不知道往下怎么说了,“你不一直都希望,她离你远一点吗?” “我哪句说过?”谢闻萧的眉毛挑了起来。 “算了算了,我还是不说了,你自己看看吧。不过怎么说呢,有个跟班也好,起码安全,要不然啊,这些波折就够她喝一壶的了……”孙白淡淡地说道。 “她遇到危险了?”谢闻萧的火直接就上来了. “那可是滁州啊,你怎么糊涂了,那个地方乱得很,我可跟你说,似乎好多势力都知道了苏文的身份。”孙白淡淡地说道,“我觉得现在我们不要出面。” “为什么?”谢闻萧说道。 “我跟你说,你要是过早的暴露了,你对她很关心这件事,他们就会加大力度抓苏文。”孙白淡淡地说道。 “你是说,我要是一点反应都没有,能反映出我的态度。”谢闻萧淡淡地说道。 “那肯定是啊,你越帮越乱,现在已经露头的势力就有七八个,除却那天下第一楼的杂碎们,还有很多匪徒参与了。”孙白说道,“有个人在绿林榜上公布了苏文的姓名,说是只要活的,给很多钱!” “那……”谢闻萧看了一眼孙白,“你怎么解决。” “这个很好解决啊。”孙白淡淡地说道,“观望。” “我们不参与,苏文的性命就一直有用,当我们急了,她的命就没用了,他们的目的就达到了。”孙白说道。 谢闻萧说道:“你之前说,不是派了人去保护苏文吗?” “去了。”孙白说道,“不过不幸,刚出关外城就被人杀掉了。” “凶手呢?”谢闻萧的眉毛蹙在了一起。 “荣恩!”孙白说道,“我们的势力只能达到关外城这里,出了这个地区,我们把握不住。” “所以你现在也不赞同,我的攻击计划?”谢闻萧说道,“东都那个地方,你竟然还没有想明白。” “的确,那个地方我反复地看了很久,毫无价值。”孙白说道。 “那个地方是不像一个容易打下来的地方,所以正常思维是我们要从两侧打开局势,毕竟两边易守难攻,我们攻下来就可以直接将东都周围那几个城池都收入囊中。”谢闻萧淡淡地说道,“那么你作为主帅你会在哪里?” “你是说,荣恩在东都?”孙白说道。 “你不是一直不知道他藏在哪里吗?现在你不就知道了。”谢闻萧淡淡地说道。 “这个可能吗?”孙白说道,“东都战斗位置那么靠前。” “那可是荣恩啊,不走寻常路,要不然你早就将他杀了。”谢闻萧淡淡说道。 “可是我们这次要是没把荣恩杀了,这次出兵就不值得了。”孙白有些顾虑地说道。 “这就不要纠结。”谢闻萧淡淡地说道,“我们攻击目标本就不是东都。” “围点打援。”孙白说道。 “消耗兵力,也是我想的。”谢闻萧指指周围的几个地方,“这些地方不安排伏兵,都可惜。” “他们肯定能看出来啊……”孙白说道。 “有什么是必须要去做的呢?”谢闻萧说道,“当主帅要死了,那么一切的牺牲都是值得的。” “高明啊!”孙白顿悟。 “你啊,就是阴谋用得太多了,其实人性才是战争最需要的。阳谋比阴谋好用。”谢闻萧看了一眼地图,“滁州很危险,我不希望苏文出事。” “是……”孙白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