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是在将段白月押送到宗人府的路上好好保护段白月,这并非难事。 只要路上不出幺蛾子,那么这件事情,还是很容易完成的。 可若是出了幺蛾子,比如段白月被刺杀,那么这任务,便不那么好完成了。 不过,无论任务好不好完成,他都一定会完成。 哪怕世子哥哥没有交代她任务,他也会好好完成此事的。 他好好完成此事,会不会让宁宁刮目相看喜爱至极? 凤雪宁还没有出声,傅倦就已经开口说道:“的确如此,清寒。” 既然宁宁没有出声的意向,那倦兄便代宁宁回答你吧。 而且,他也是想要保护凤雪宁的,想到凤雪宁对他自己的好,他自然是要回报宁宁保护宁宁的。 而保护宁宁,意味着保护段白月。 傅倦现在只希望,从这里到宗人府,一路都很是安全。 只有安全的路程,他们才能更好的保护段白月,从而保护凤雪宁。 傅倦:“宁宁,这段大小姐还真是恨你,宁愿死也要带上你。” 宁宁,看来顾子安真是对你爱得深沉了,不然,段大小姐不会这么恨你。 宁宁,只要一想顾子安对你的感情,我的心口就抽抽的疼。 顾子安与蔺孤雪对你可真好,蔺孤雪冒着将段白月弄死的风险也要替你报仇。 顾子安也默许了蔺孤雪的这种行为,要知道,若是段白月在此期间有了什么事情,他顾子安就是从犯!! 如此,他们还是将段白月绑在悬崖上晃来晃去,甚至晃得段白月不惜自杀以结束这痛苦。 可以说,他们二人,可是替凤雪宁出了好大一口恶气。 凤雪宁像是没听出傅倦语气中的醋意一般,淡淡道:“或许是我太优秀了,所以很招人嫉妒吧。” 没办法,她就是那么优秀机敏不说上通天文下知地理,好歹琴棋书画诗酒花茶还是样样精通的。 她这般优秀,段白月羡慕自己有顾子安有这么个好朋友羡慕得不惜自己死亡,那也是应该的。 不过,段白月想让自己离开顾子安,那是不可能的。 自己还要同顾子安当好朋友呢,她才不会远离顾子安。 毕竟顾子安虽然是她的朋友了,但是朋友之间,也是需要悉心维护友谊的。 厉清寒对凤雪宁的话感到了一些无语,他停顿了好一会,半天才憋出一句话。 “世子哥哥,虽然我知道你很优秀,但是你也不必说得那么明白。” 我知道世子哥哥你很优秀,你若是不优秀,便不会有那么多喜爱敬爱你的人了。 但是你也没必要说得那么明白吧,你这么说,说的好像我这个弟弟不识货所以不是很喜爱你似的。 哪怕知道自己的世子哥哥很是优秀,但是厉清寒深深觉得自己也不差。 他想着想着,就觉得自己是与厉清寒相配之人了。 他与世子哥哥家世相当,又都容貌昳丽,才智双全,他与世子哥哥,难道不相配吗? 傅倦很是维护凤雪宁,听到厉清寒话后当即道:“清寒,宁宁又没有说假话,你让宁宁说便是。” 宁宁又没有说错什么,你何必出言讽刺呢? 宁宁那么优秀,自信一点又怎么了?他就是喜欢宁宁自信自恋的样子!!! 他喜欢宁宁的一切。 厉清寒,你出言讽刺,又是什么意思呢?莫非你觉得,你这么说,就能吸引宁宁的注意力? 这是没用的,你这样,只会让宁宁更不喜爱你。 宁宁不喜欢与她唱反调的人。 在蔺一绑住段白月让段白月无法自杀后,顾子安隔着悬崖与凤雪宁说了几句话:“王世子,你伤口还疼吗?” 凤雪宁,现在一看到你,我就想到了你身上被段白月之人弄下的伤口。 想到你身上的伤口在泡了水后变得严重变得更加痛苦,我就恨不得以我身代之。 所以王世子,不要骗我,诚实的回答我这个问题,好吗? 不然,我更会放心不下。 谁让王世子我不忍心看你伤心痛苦呢? 若是你说不疼了,那还好。 若是你说还疼,那我一定要再去好好惩治段白月一番。 凤雪宁完全不知道顾子安心中在想什么,:“还好,已经不太疼了。” 凤雪宁说得是实话,虽然这疼痛对普通人来说很难承受,但是这对有内力有武功的凤雪宁来说,还是可以忍受的。 而且,她也不是需要别人担心的人,她并不想麻烦顾子安。 虽然她知道朋友之间就是要互相麻烦,但是她明白,就算是想麻烦,也不该在此时麻烦顾子安。 顾子安此时面容上本来就很愧疚了,要是再让顾子安知道自己的伤口很疼很疼,那顾子安岂不是要愧疚得没边了? 见凤雪宁回答还好,顾子安便信了,遂又将自己心中另一个好奇的问题问了出来:“那王世子,你的凤年花,怎么没带回来?” 为何这件事情,我怎么问蔺孤雪,他也不与我说? 难不成你与蔺孤雪发生了什么见不得人不能说出去的事情? 还是说,是发生了什么对你来说很秘密的事情,不能同我说? 亦或是,发生了什么对蔺太子来说很秘密的事情,所以蔺太子不愿告诉你? 王世子,你为何不愿意将凤年花一事告诉我? 那凤年花,你是没有摘到?还是摘到了又扔了? 不过一小小的凤年花罢了,你为什么不愿意多说呢? 听闻此话的凤雪宁面色一冷,直接甩开傅倦厉清寒以及顾子安等人,往前走去了。 还真是无语,凤年花难道就那么重要吗? 他们一个个都要知道? 她才不要告诉顾子安自己为何没有等到凤年花,她的直觉告诉自己,若是顾子安知晓了此事,自己…… 顾子安无措的看着蔺孤雪,明显是不知道自己怎么得罪了凤雪宁,害得凤雪宁不理自己的远离。 “蔺太子,王世子这是怎么了?为何我一说凤年花,你与王世子就变脸啊?” 难不成,他说了什么不能说的禁忌之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