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中计了! 两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转身欲逃,突然一张张鱼网从天而降。 张宁挥剑劈砍,王也努力挣扎。 这时一个阴冷的声音喝道:“别动,否则把你们射成筛子。” 王也循声看去。 一身青色锦袍的卫仲道,冷笑着站在十几名弓弩手身后。 张宁虽然剑法精湛,但也不可能在这么近的距离内挡住十几支弓箭的攒射。 无奈,两人只得束手就擒。 “哈哈哈!” 卫仲道得意洋洋地笑着道,“王也,就算你狡猾如狐,也逃不过我卫仲道的手掌心!” 哎呀!” “原来是卫兄!” 王也突然就跟没事人似地道:“误会,误会,卫兄我听闻神医华佗在此,特地连夜前来寻医问诊,没想到原来卫兄也在,真是巧了!” “巧你个仙人板板!” 卫仲道阴沉着脸:“王也,到现在了,还跟我嬉皮笑脸。” 他冷笑道:“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你的,而且还会让你活得很爽。” “搜一下他们!” 卫仲道命令道。 奴仆答应一声上前搜身,从张宁身上搜出两个金饼,一柄匕首和一把长剑。 而王也身上只搜出几十文钱,就连手指上的戒指都是铜的,连奴仆都看不过眼一脸的鄙视。 “呦!” 卫仲道看了一眼国色天香的张宁,嗤笑着对王也道:“日赚二十多万钱的王长山,怎么如此穷酸,也不怕百花楼的张美人耻笑!” 对于卫仲道了解张宁的身份,王也并不意外。 能布这么大的局抓自己,肯定是下了一番功夫。 王也呵呵一笑。 他对张宁眨了眨眼,一脸无赖相:“本郎君去百花楼从来都是白嫖!” “哼!” 张宁翻了个好看的白眼,别过脸,不想理这个家伙。 这个家伙,都什么时候了还没个正形。 “够了!” 卫仲道怒吼道:“小婢养的,死到临头还当着爷的面眉目传情。” “把这俩奸夫淫妇带到地牢里去。” 很快,王也被两名奴仆推搡着进入一个建在小厅下的地牢。 地牢只有一间,牢房四周为砖墙,大门为一个厚木板,只有木板上面的观察孔,和下方碗口大的空洞能通风。 被推入漆黑的牢房内,王也的眼睛一时难以适应。 “你的绳子已经打开了!” 锁好门后,奴仆留下一句便离开了。 王也双手一抻,绑缚胳膊的绳索果然断裂。 他活动了一下被绑得生疼的胳膊和手腕,然后打量牢房里的情况。 牢房里没有油灯,只有木门下方那个孔洞透进来的一丝光亮。 由于十分昏暗,王也看不太清牢房里的情况。 他估摸着,这个牢房的面积有近十平方米。 除了一张大木床,再没有其他任何家具。 卫仲道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王也有些摸不着头脑。 那个家伙好像说,不杀我,还让我爽。 究竟什么意思。 难道是让我以一敌十,然后让我爽死。 不可能呀,何必费那个劲。 王也一边想着,一边摸着下巴,一屁股坐在了大木床上。 “咦!” 他感觉好像坐在了一个木棍上。 “啊!” “好疼!” 突然一个声音响起。 “我滴妈呀!” 王也被吓得蹦了起来。 一股凉意从后股沟沿着脊背直蹿后脑勺。 “谁?” “你一一是谁?” 王也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鬼知道床上还躺着一人。 “你是谁?” 那人也十分惊讶地反问道。 看来刚才此人正在睡觉。 听声音是名女子,而且说话有气无力,像是大病初愈的样子。 一个生了病的女人有什么可怕。 王也冷静下来,坦诚道:“吾乃并州王也王长山!” “王大哥!” “我是蔡琰!” 女子惊讶道。 “琰儿,是你?” 王也同样十分惊讶。 他伸手摸了过去。 突然感觉入手弹软高耸。 “王大哥!” 蔡琰娇嗔着抓住王也的大手挪了开去。 王也才不管。 他顺着蔡琰的手臂欺了上去,十分霸道地搂住蔡琰的小蛮腰,一把将其抱坐在自己怀蔡琰惊讶地嘤咛一声,心跳急速加快。 “王大哥,别这样?” 蔡琰有些害怕地颤声道。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她怕王也一时忍不住,做出不堪的事来,到时真的无法收拾。王也并没有想把蔡琰怎么样,只是抱着她关心地问:“琐儿,你的身体怎么样了!” 蔡琰被转移了注意力,柔声道:“太医给看过了,已无大碍,只是偶尔头晕,无法根王也听她这么说,心下稍安。 “王大哥最近很忙吧!” 蔡琰语气平淡地问道。 呦! 小姑娘这是生气了。 也是! 人家病了好多天,自己没去看望也就算了,连句话都没有。 再说,自己离开时,还信誓旦旦地说会负责。 蔡琰美若天仙,而且又是才女,标准的白富美,王也怎么能忘记。 实在是最近事情多,一刻也不得闲。 不过,王也可不是脑子不会拐弯的直男。 他没有解释,因为再多解释都是苍白的。 与其向生气的女友解释为何自己忘了买生日礼物,不如直接送个名牌包包。没有一个包摆不平的,如果不够,那就两个。 蔡琰是个天之娇女,家里根本不缺钱,而且她自己也视钱财如粪土。 要不,早就被卫仲道那十几辆马车的礼物砸晕了。 才女爱什么,当然是喜欢诗词歌赋这种高大上的东西了。 而对于蔡琰,好诗就如同名牌包包。 王也第一次见蔡琰就用了这招,非常管用。 他轻轻抚摸着蔡琰柔顺的秀发,动情地吟道:十里平湖霜满天,寸寸青丝愁华年。 对月形单望相护,只羡鸳鸯不羡仙。 “轰!” 蔡琰的脑子直接宕机,立刻沉浸在了诗句的意境里。 湖面波澜不起,月光从天空漫射到湖面,像给这湖染了一层霜。 染白这寸寸青丝的不是时光,是内心的忧愁,一人孤单地望着月亮。 希望有一天能与心爱的人对视相望。 如果能在这尘世间做一对交颈戏水的鸳鸯,那便是做神仙我也不羡慕了。 蔡琰竟然感动得眼圈都红了。 她突然反过来抱住王也,动情地说:“王大哥,我以为你把我忘了!” “怎么会!” 王也心说,这一关总算过了。 就在这时,他突然察觉到门板空洞处好像晃动了一下不免心生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