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飞是什么人? 西部副管辖长,高等公民,西南两区扛把子。 在这里称得上一手遮天的人物。 你一个小小收废场的工人,还敢呵斥我? 裤衩里放炮仗,不想活了呀? “怎么?来收废场就一定要通报,那你们还能有什么客户呀。” 穆飞反驳道。 就是,每次登门都要递拜帖,谁跟你合作做生意呀。 关于这点,穆飞还真不清楚,实际上老田头搞这一出只针对38家收废场。 其他企业的老板来了,他得亲自迎接,卑躬屈膝的。 这次穆飞撞上门了,极度好面的老田头不得威风威风,杀杀陈氏收废场的锐气。 “小辈,我等怎么营业,是我们的事,用你嚼舌,滚吧,回去告诉陈老头按规矩办事。” 上方的老田头威武不凡的冷喝一声。 事还没问呢就下逐客令。 可让穆飞不爽了。 “田老,您过分了吧,我大老远的登门拜访,您就这个态度?” “哼,嘴上说的好听,来拜访连礼物都没带,算什么?” 又有一名壮汉冷言嘲讽道。 “就是,没教养的东西,还敢来我们田家收废场,回去吧,让姓陈的自己来。” “要不你现在给我们田老爷子磕三个响头,算你懂得尊卑!” 一连串的恶语,换做他人早已经脸红脖子粗了,穆飞表现得还挺平淡。 这就好比一只螳螂在马车面前炫耀,马车要做的,碾死就好。 “这么说,田老不打算跟我谈事情了?” “你也配?区区一个工头,趾高气扬的,滚吧,我没心气理你。” 田老头怒吼穆飞。 其他人都是伙计,他可管事的,他这么一喊。 那些壮汉就要上前将穆飞轰走。 这特么真是牵着不走打着倒退呀。 你们找死也别怪我。 穆飞脸色逐渐阴冷,从怀中取出一个红色的证件本,一伸手递向最先过来的伙计。 那人微微一愣。 啥意思? “去,拿给你们老板看,一群狗眼看人低的蠢货,姓田的,你想在西部除名么?” 穆飞那火爆脾气,对朋友可以忍让,你一个老不死的,跟我又没啥交情,何必惯着。 “大胆,敢骂我,我今天要让你躺着出去!” 田老头一听穆飞的话,气得火冒三丈,他本来就想摆摆威风,结果人家没把他当回事。 说什么也要给穆飞点好看了。 那名伙计倒是个细心的人,他瞧见这红本镀着金边,还是拿到手中,转身一路小跑到了田老头的桌子前。 “老板,您看!” “什么东西?” 老田头气头上呢,随意接过来,想也没想就打开了。 嗡! 看的第一眼,脑瓜子就迷糊了,那证件上钢印齐全,有总管辖长的亲笔签名,以及授权。 副管辖长? 不会吧? 他惊恐的看向穆飞,随即眉头紧锁,摇了摇头。 绝不可能,才不到三年,这小子就能爬到了如此地位? 多半是假的,竟然敢拿假证来骗老子,我非...。 他刚要怒砸红本,第二页显露出来了,里面有个加层。 田老头的眼睛顿时直了。 高等公民的身份证件,金色的花边,无法复制的防伪。 要说小本子是假的,可这玩意,在独孤国命令禁止伪造,地方也伪造不出来的,他田老头见过。 下方,穆飞冷着脸站立,一群壮汉已经将他围住了,马上要动手。 “住手啊!” 一声尖利的叫声,田老头管不了那么多了,翻桌子跳出来,摔了个狗啃屎,好不狼狈。 他却浑然不知一样,爬着来到穆飞脚下。 砰砰砰砰! 连磕十几个头,脑瓜都出血了。 旁边一众人等傻眼了,怎么老板给人家磕头了? 老田头不顾颜面,拿出手绢献殷勤的给穆飞擦鞋。 “对不起,对不起,大人,误会,我老了,总想要面子,顶撞了您呀。” 啊? 伙计们更是摸不着头脑。 只见穆飞依旧冷着脸,吓得田老头脑门冒汗,浑身抖动,怒吼道。 “刚才谁骂穆飞大人了,给我打!” 那几个帮腔怎想到会有这种结果,还来不及反应,已经被旁边的同伴按倒一顿胖揍。 田老头还在磕头求饶。 好半天,穆飞才冷声说道。 “今天我就不惩罚你们了,以后眼睛放亮点,摆谱也的称称自己的分量。” “是是是。” “起来吧。” 穆飞吩咐道,他绕过田老头直接来到金交椅上坐下。 你进我一尺我还你一丈,在王斌那客气,是人家也客气。 你跟我来横的,我还给你脸了。 田老头哪敢起身带着一众伙计跪在大堂之上,听后吩咐。 穆飞收起自己的证件,懒得理他们了。 “把‘拳王’阿塔叫来。” 阿塔是田老头的部下,上次拳霸赛第一个看穿穆飞扮猪吃虎的人。 田老头不敢怠慢,派人去喊阿塔。 不大会功夫,这身高两米的黑壮汉跟随而来。 阿塔依旧是光头,黝黑的皮肤使得肌肉如同钢筋。 来到了堂上,抬头看向穆飞,神色疑惑。 “阿塔,我问你,你愿意跟我走么?做我的手下。” 穆飞单刀直入,懒得墨迹。 一听这话,田老头顿时吃了一惊。 穆飞来就是为了招募阿塔? 说心里话,他不想放,阿塔可是他竞争利益的利器。 最近的拳霸赛,因为内部协调,半决赛故意输给了‘剃刀’汪峰,让他赚了一大笔。 穆飞要将阿塔带走,那损失可太大了。 想培养一个能控制比赛输赢的拳手,多么不容易。 “大人...。” “你闭嘴。” 穆飞根本不叼他,本来还打算给些补偿的,刚才小瞧自己那一出彻底让穆飞生气了。 没灭了你的门就烧高香吧。 阿塔则神色复杂,他早想离开田老头,作为一个拳手打假赛是最可耻的,可他却没办法。 寄人篱下,明显远弱于自己的对手,还要假装输。 早已经使得他心中愤慨。 可就这么走了,也枉费人家的栽培。 举棋不定了良久,阿塔深吸口气,问道。 “穆飞先生,你我有个约定,您还记得么?” 嗯? 穆飞笑了,点了点头。 “那好,只要您能击败我,我跟您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