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儿,该你知道的时候你总会知道!” 花晚歌微瞋的看了一眼自己的父亲! “我就知道你不会告诉我!既然如此,我不问就是!” 花谷主顺手从随身带的物品里取出一叠油纸。 “来,打开看看!这可是你母亲特意嘱咐我带的!” 鼻尖传来熟悉的香味儿,花晚歌脸上的薄怒立刻就绷不住。 “我可没原谅你,我只是看在母亲的份上吃点东西而已!” 花谷主并不打算拆穿花晚歌的小心思,现在有反应,才更符合她的年龄。 难得的放松让花晚歌整个人精神都松懈了下来,随着时间的渐渐推移,夜色也慢慢的笼罩大地。 “谷主,天色已晚,属下察看到离这不远一公里处有一家客栈,是否歇歇脚明天继续赶路?” 话毕,花谷主眉头轻蹙。 “客栈这里有客栈吗?我以前怎么从来没见过。” “这……” 侍卫抱了抱拳,随即俯身答道,“可能是新开的一家店吧!” 虽然花谷主有些疑虑,但是他考虑到花晚歌第一次出远门。 “罢了,我们过去休息一晚,集体整顿休整,明天继续出发!” 随着花谷主的一声令下,一队人马浩浩荡荡向前方缓慢行驶。 因为车轮和石路上石子的不断摩擦,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响声。 花晚歌轻轻的揉了一下自己的太阳穴,修长的手指一遍一遍的轻抚着。 “再坚持一下,马上就到客栈!” 因为水土不服再加上长时间舟车劳顿,直接导致身体出现了大量的脱水反应。 三层小楼,用竹子建造而成,周围围着一圈篱笆,在山野中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迎宾客栈!” 花晚歌的美目看着牌匾上的四个字,轻轻的念了出来。 “你们去把车上的药材安顿好,记得换人值守,先让一部分人进来吃饭相互轮岗。” 花谷主条理清晰的安排好一切,留下半队人马看着药材剩下的一半进行休息。 “小姐,我先扶你进去!” 小池看着花晚歌有些蜡黄的脸色,她的眼里满是担忧,小心翼翼地把花晚歌扶下马。 “现在的身体还是太弱了!” 她在心中暗暗想着,“还是要加强每日的训练程度,不然身体素质太差也不是什么好事儿!” “客官,您来了!是要住店还是打尖?” “住店!我们这里人手比较多,估计需要你们客栈一半的房间!麻烦店家收拾一下!” 小二脸上明显地露出了几分为难。 “可是已经有几个人先行住宿,而且预定了半数的房间。虽然没人住,但不好给你!” 花晚歌闻言后立刻看向小池。 后者立刻领会了花晚歌的意思,束手一翻,两件金锭就出现在她的手里。 “我们愿双倍的价钱!” 看见钱的小二已早已把自己刚才拒绝的话抛向了九霄云外。 “客官,里边请!” 花晚哥就知道这世界上没有钱办不成的事儿! 待到花谷主处理好外边的事,已经是半个时辰过去了。 “晚歌,你好生休息!” 花晚歌看着花谷主的身影,从门后隐去,她立刻坐直身子。 “痕叔!刚才在大厅我总能闻到一丝的腥臭!你去查看一下这是怎么回事儿!” “是,小姐!” 这次前往京城花晚歌自知危险重重,于是她只带了痕叔便于路上护送,其余几人自行前往京城,以免目标太大! …… “老大,你看这些货物怎么样?他们的出手可是十分阔绰,随手就是两枚金锭子,再加上这几马车的药材!足足能抵得我们干一票大的!” 店小二一脸邪魅,完全没有了刚才在花晚歌面前去卑躬屈膝的样子。 “先别急!能带这么多东西出门的,应该是什么大人物,就算要下手也要做得漂亮!” 一旁锦衣华服的白衣男子,手持折扇,看背影倒也潇洒,脸上一道伤痕破坏了整体的美感。 “还是老大说的有道理!” 待花晚歌稍作调整之后便下楼想要寻些饭菜。 “快让开,让开!” 一阵嘈杂声在客栈门口响起。 花晚歌下意识的抬了抬头,眉宇间满是不悦。 “小池,你看看是何人如此嘈杂!” 自己好不容易身体有所缓和,想吃些东西,却曾想被这一群人打扰了难得兴志。 “哟,这不是个小美人吗?” “一身红衣,潇洒放纵!这风格我喜欢,美女考不考虑,跟了我!我保证让你吃香的喝辣的!” “你这人怎么这样呀,这小美女是我先看到的!” 眼看两人就要起争执,白衣男子从中间走了过去,打断了两人的争论。 “这位姑娘实在抱歉,下属不服管教,扰了姑娘清静,言语有些失当。” 花晚歌手中的银针缩了回去,如果两个男人多说一句,那么等待他们的就是银针封喉。 顺着男子的眼色,两人默默的向后退了一步。 “不知可否和姑娘一起拼桌呢,附近都基本已经满了。” 花晚歌闻言将身子下意识的向旁边一侧,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 “这位兄台请!” “不知道这位兄台要前往何地?” 白衣男子看到花晚歌主动搭话,他的心中暗暗一喜。 “在下穆萧,是镖局的老板。接到任务打算押一趟镖去往樊城!” “那也是距离京城不远!” 花晚歌顺着他的话开口。 她心之这群人绝对不是表面上所说的那么简单,就那白衣男子袖口绣着青纹,怎么可能做押镖这种事儿。 “不知姑娘要前往何处?” 花晚歌的眼神微微一眯,这是在变相打听自己的身世。 “小女子家道清贫,父亲好不容易做了点生意,赚了些本钱,可谁知去京城做生意,欠下大量债务,我从私处淘了一些药材,想要帮父亲抵债!” 花晚歌边说,眼泪不住地往下滚,整个人都散发出几分凄凉。 “真是抱歉,提起了姑娘的伤心事!是我的罪过!” 花晚歌眼见他信了八分,便也没有继续旁敲侧击下去,过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