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人中弄醒了李婶,又嘱咐了小喜,待到迈步离开她猛的想起放在桌上的笑佛玉佩。人在玉在,既然人有了生机那玉依旧得小心珍藏,红绳挂到脖子上,玉佩坠入前襟衣服,润泽清凉的触感舒适了一片胸前的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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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长办公室,吊灯和壁灯交相辉映,亮如白昼。
宽敞的屋里只有清扬一人,她挺直脊背坐在椅子上,握着听筒的手指节泛白,屏息凝神的侧耳听着,即便那头半分钟都没有回话了。
只有悠悠扬扬的时新曲子隐隐约约,昭示着线路并没有问题。
那头听电话的的确是沈爷,开口就是让她讲被抓的缘由,她这边已经恭谨地讲完,可那边竟然没了下文。
上海滩赫赫有名的沈爷会浪费功夫来听旁人的杂事,她自然不会这样认为,可这人到底要如何,她一点头绪都没有。
哀声求救想必是徒劳的,心里烈火烹油,她只能静静等着。
“想不想做我的儿媳妇?”
仿佛一辈子那么长,那边终于有了回音,口气闲话家常般随意。对于清扬就是山崩海啸了,她相信自己的耳朵没有听错,可太突然,她一时愣怔着不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