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冧坐在那里，手上还拿着手机，显然是听了褚老六说的这一大段话，面上没什么过多表情，不知道有几分听进。
直到褚芸离开也并没有得到褚冧的只言片语。
白白浪费了跑来这趟的油钱。
次日-‘Jac’
“他什么都没说。”董事办的会客沙发上褚芸坐着，手上划着手机屏幕边说。
“谁让你没事找事。”办公椅上靳沫头也不抬地说。
“我那不是想拉你一把。”褚芸撇撇嘴。
靳沫抬头看了一眼沙发上的那人，说了一句：“闲的。”
“是是是，我闲的，那你别哭啊。”褚老六怼她，眼睛白了白。
大概是聊不下去了，靳沫话风掉头，脸上讥笑，“说说你吧，准备什么时候跟我坦白？”
“我？我有什么要坦白的？”褚老六疑惑，连带着头转向靳沫那边看她。
“装，继续装。”
“跟我这打什么马虎眼，不能直接说。”褚芸皱眉。
“那我可说了。”
“赶紧的。”
靳沫清了清嗓，兴趣盎然，“你跟那陆非凡是怎么回事？多久了？”一次性问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