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航雅回到座位后，依旧是埋头工作。 待到下午四点时，同事小秋在茶水间走了一趟，就挖了一波大八卦回来。 “大消息，大消息！” 小秋激动地折返到办公室，将杯子往她桌面一放，就迫不接待地跟大伙分享：“顶层的那个大秘书路西，原来是金氏派来的间谍，刚被警察以商业间谍罪抓走了!” 一语炸开了办公室，同事们交头接耳的讨论。 周航雅也愣了半秒，真没猜到，如此端庄的秘书，竟然是内鬼。 她好奇地跑到了顶层，方杨的办公室是大开城门。 周航雅给卓枫打去电话咨询过，得到他的首肯，她才走了进去。 她轻敲门，方杨闻声抬头，疑惑：“你怎么来了？” “嗯哼！”她笑笑，“我心里的求知欲促使着我！” 方杨放下手中的钢笔，往椅子一靠，道：“看来你消息挺灵通的！” 周航雅双手撑在桌面，好奇起来，“那个间谍真的是她吗？” 方杨只是微微点头。 她再追问：“所以那些窃-听器，也是她放的？” “嗯！”方杨又默认。 “那你是怎样知道，她就是内鬼？” 方杨这回没有搭理，他已坐直了身体继续低头工作。 周航雅的好奇心膨胀，缠着他问：“你别这么沉默嘛，快给我说说是怎么一回事！” “老婆！”方杨无奈地看了她一眼，“如今是工作时间！” “可我就是好奇嘛！”周航雅嘟嘟小嘴，“那作为你老婆，是不是该有优先权知道！” 平时倒没见她承认是他老婆这么积极过，方杨真是啼笑皆非。 他叹了一道气，按下电话的内线，“卓枫！” 好吧！她被礼貌地请了出去。 问不成方杨，周航雅只好向卓枫八卦。 “枫哥，说来听听呗！” 卓枫的嘴巴密到不行，“方杨也没跟你说，我更不敢松口！” “好歹我们也有过革命情谊！”周航雅欲有所指，“你就不能放放水！” 桌枫的脸蹭的一下就绿了，“什么革命情谊啊！” 他压低声音，“你再敢提休息室那一茬，我就辞职不做了！” 周航雅转攻其他，“我也没有其它恶意，纯粹是好奇而已！” 卓枫真怕了她，拖着她进了末端的会议室。 十来分钟，卓枫便将这来龙去脉跟她说了。 原来方杨一开始就怀疑秘书，他就是借着标底试探一下，来验证心中疑惑。 结果，标书送到对方手上时，那份文件已有拆过的痕迹，所以无论她以前有没有犯错，在这件事上，她都已经窥探了公司的机密。 到后来，方杨跟路西在办公室谈了将近两个小时，才得知了她的身份。 周航雅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两人聊得正欢，谁知会议室的门被忽然推开。 进来的人是一位秘书，她手里还捧着一台笔记本。 三人都是微微一愣，随后，那秘书好不自然地向卓枫问好，“卓特助，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们在里面。” 卓枫摇摇头，后跟周航雅离开了会议室。 那秘书站在原位，看着两人的背影，心里忽然飘过了无数个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