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其被他死拽着，一开始还纹丝不动，后来章霖直接双手抓着他，神情颇有一丝无赖的感觉：“你今天要是不跟我看大雁，我就不撒手。” 莫其脸上的肌肉微动了动，“放手。” “不放！”章霖是卯足了劲，今日非要破一破他这冰山一般的性子。 莫其神色有些无奈，猛地一发力，向外跃去，但没想到章霖还是死死地抓着他，果真不放手，导致他被拖了起来。 莫其落下来的时候，他直接摔倒地面上，吃了一口灰。 章霖灰头土脸地想爬起来，直直叫唤：“我这腰啊……莫其，你还真下得去手……” 莫其轻叹了一声，还是走了过去，低下头说：“起来吧。” 章霖皱着眉：“起不来了，胳膊好像错位了。” “哪只？”莫其问。 “右边的。” 莫其握着他的胳膊，正欲帮他正回去，没想到章霖嘻嘻一笑，猛地一用力，莫其猝不及防之下被他拉的摔了一跤，两个人摔到了一起。 莫其反应快，瞬间便站了起来，轻轻拍了拍衣服上的尘土，淡声道：“无聊。” 章霖长叹一声，也老实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你这人啊，真是不知道生活的乐子是什么，整日板着一张脸，说话从来不超过十个字，要不是你还会喘气啊，都快和木头人没有区别了。” 章霖见他不应，便又死皮赖脸地凑了过去，说道：“我们都共事这么久了，给个面子呗。” 莫其静静地看着他。 章霖无奈道：“算了算了，算我无聊成了吧。” 莫其收回了视线，向前走了两步，突然蹲了下来。 章霖愣在原地。 莫其的视线落在两只大雁身上，轻声说：“禽中之冠，五常俱全。” 章霖回过神来，立即上前也蹲了下来，不解地问：“你说什么？” 莫其说：“此鸟，有情有义，很是难得。” 章霖笑了一声，“原来你还认识这鸟啊，想不到你还知道的挺多的。” 莫其站了起来，“我还有事，先走了。” 然后毫不犹豫地轻功点地，几个呼吸之间便没有了踪影。 章霖摇摇头，莫其这个人总是很难让人靠近，他常常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或者他什么也没有想。 不过，今日章霖用些无赖的方法让他这块冰稍微化了化，他还是挺有成就感的。 章霖敲了敲笼子，笑道：“喂，刚才有人夸你们呢，听懂了吗？” 萧翊寒提着一些鸟食走了过来，“这么闲？” “王爷！”章霖又被吓了一跳，慌忙起身行礼。 萧翊寒摆摆手：“罢了。” 然后他很有耐心地蹲下来，挑出一些鸟食，喂给笼子里的大雁。 章霖说：“王爷，您从昨天到现在一直亲自照顾着这两只大雁，怎么不叫下人帮忙？不是还有一个小丫鬟吗？我看她整日也挺闲的。” 萧翊寒头也不回地说道，“这是要送给韩艺的，当然我亲自喂养才好。那个小丫鬟不必管她，等韩艺进门了，她是要伺候韩艺的。” 章霖揶揄道：“王爷，您这满口都是韩姑娘，属下听了都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