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澈儿是跟谁在置气?”
肖南澈回头看了一眼没回答。
身后的亲兵跟了上来,他不想早早地将消息泄露出去。
大军很快就到了夏璃韵昨晚留宿过的那个茶亭。
大军在松树林里驻扎了下来,因上头有令,不许埋锅造饭,所以,将士们只能用随身带着的干粮充饥,而战马仅喂了一些干草,随后便将它们的嘴用嚼子给戴上了。
免得男马勾引女马,发出叫……啥的动静省略一个字,这个字一上去,肯定会被河蟹掉,哈哈,引起敌军的注意。
肖南澈摇着马鞭,陪着肖老将军,带着一大群将官与随侍亲兵,朝茶亭走去。
老板娘正在跟那个白白净净的小伙计在你一言我一语地调情,见到一大队军人朝这里走来,情知生意来了,忙撂下小情人,朝肖南澈他们迎了上去,笑容,如墙上的狗尾巴花似的,在瞬间绽放了:“哎,军爷呀,你们来了?快请进快请进……”
“快打扫出四五间上房来,再,准备几桌上等的酒菜,要快!”肖南澈看了一眼掻首弄姿的老板娘,见此女长得不怎么样,却有一股子风騒从骨子里透出来,别有一番风味。若搁在平时,肖南澈正眼也不会多瞧一眼,可在山野郊外,又处在大军行军中,母猪也变成了貂婵。
于是,肖南澈用马鞭托起老板娘的双下巴,呛歪着眼调笑道:“若是没有上房,本将军可要住进你的闺房哦,到时记得到把你的老公给赶出房去,本将军可不习惯三人睡在同一张床上。”
“瞧这位军爷说的,奴家这里哪能没有上房候着呢?既便军爷屈尊肯睡到奴家的房里去,那奴家是求之不得。至于那死鬼,他十日里头,不在家的时候倒有八九日,军爷尽可放心。”
“好,今夜你给本将军留着门,本将军定去安慰安慰老板娘这颗孤寂的心儿。”
老板娘朝肖南澈飞了个媚眼:“将军说话得算数哦,奴家若等不来,明儿定不放将军离去。”
“好啊,”肖南澈被老板娘勾起了火来,狠不得当着众人的面便将老板娘身上的单衣给剥得一干二净。他望着如一只肉粽般的老板娘,咽了咽口水,嘻皮笑脸道:“本将军就不走了,跟老板娘你来个双飞双宿。”
哈哈哈……将官们一个个猥琐地笑了起来。
肖老将军显然己经习惯儿子如此这般的放荡,所以,也只是像征性地嗔骂了一句,便率先朝里头走去。
那个和老板娘有一腿的小伙计,栓根,见此情形,心中怒火中烧,真想冲上去狠狠地掴这个该死的丑八一记大耳光!可他不敢,别说个头不如人家的高大,腰下没有系着能砍人脑袋的刀剑,连气势都矮人一大截,自已凭啥跟人吃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