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遇脸上扯出一个淡淡的笑容：“王先生不必妄自菲薄，你做的那些事哪一件都不简单，譬如创业集团的事，譬如王守川……”
随着封遇吐出的一件件，王起明的额头冒出了一层层细密的汗，他的手隐藏在桌下，微微发颤。
这些事他自认为隐秘，没想到都被封遇给翻了出来。创业集团投资的那个研究所，虽然挂着研究化妆品的名号，其实暗地研究的是违禁品。
抹了抹头上的汗，王起明强制镇定：“既然你都查得这么清楚，又何必来找我？”
他在赌，赌封遇只是知道皮毛，并没有证据。
封遇自然也知道他的想法，接着他又抛出了一剂猛药：“你有一个助手，叫什么来着……”
王起明神色未变，只是脚动了两下，他知道早晚那个助手都会出卖他的，只是没想到这么快罢了。
不过有些事情，即便是那个助手也好，也不会知道得那么清楚。他的很多事都是交给汪家两兄妹去做的。
“对了，还有一个汪军，他也是你的人吧！”见王起明不见棺材不掉泪，封遇耐着性子继续说，“汪雪柔做的那些事跟你也脱不了关系吧！”
封遇的语气是肯定的，而非试探，但王起明还是紧闭双唇，不发一言。他心中虽然已经乱成一锅粥了，但这面子上还是冷静得很。
封遇倒也不着急，慢悠悠地继续着：“如果我猜测得没错，当年帮汪军脱罪的人是你。然后，你去边疆的时候认识了汪雪柔。再后来，他们兄妹俩跟着你，借王守川的手，创建了创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