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铃虽感疑惑,可是怎么敲门,小姐都不应她,也只能悻悻作罢。
汗水相容,发丝纠缠。庄烟在禛礼的肩头上狠狠的咬了一口,“这都第几次了,你还没清醒么!”
“娘子,禛礼痛!”平日里一贯委屈表情,眼神清澈。
“你是不是早清醒了?还这么折腾我!”庄烟腾出一只手拧他的耳朵。
这小身板,都要破裂了,疼死了。
禛礼瞅着全身泛粉红莹亮的娘子,眼神呆愣愣的眼睛一眨也不眨的。“娘子,我们为什么都光溜溜的躺在被窝里?”
“你说呢!”庄烟来气了,这呆子是假傻还是真傻。拉了拉被子将自己裹成一个蚕蛹严严实实的,禛礼被嫌弃的抛弃在被子外面。
深秋的天,禛礼冻得发抖,刚才身上留下的汗液现在都挥发没了。小心翼翼的扯了扯被子,“娘子,禛礼很冷,还很痛!”
“你还好意说痛?我身上每一块好地方,你看看。”从被窝里拱出来,让禛礼看看她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
她这是秋后算账,虽说呆子不是故意的,而且开始的时候他神志不清醒也没法子控制住自己,可是最后那一次,庄烟能感觉得到呆子清醒了。
这一看,禛礼尽挑不该看的看。她怎么没有发现这呆子还是个色胚呢,赏了他一记白眼。“还有一个时辰天就亮了,你知道么?!赶紧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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